祁燃吻的很凶,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热烈,迫不及待地要将她占为己有,一遍遍允她的唇,搅弄她的舌啊根。
两人的呼吸渐渐紊乱,徐知岁被他吻得头昏脑涨,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后背硌在冰冷的方向盘上。
男人的唇转而去吻她脖间的肌肤,徐知岁在他肆啊意的撩呢拨中醉一生一梦一死,仿佛飘忽在了云端,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掐住他的胳膊,慾哭无泪地乞求:“祁燃,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祁燃抬头捧住她的脸,吻星星点点地落在她的眉间、脸颊、鼻头……嗓音沙哑而克嗯制地一遍一遍哄。
徐知岁紧张地去瞥窗外,心跳蹦到了嗓子眼,生怕有人经过,看见这车里纠啊缠的人影。可祁燃的声音像带了钩子,诱着她去做一些从来没想过的事,往干柴上添了把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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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所在位置其实很完全,祁燃有收藏车的爱好,这块五六个车位全是他的,又在地库的最角落,深夜时分根本不会有人经过。
情至深处,有些事自然而然地发生。
徐知岁没有抑制住内心的情意,在他的半哄半骗下点了头。
车内温度陡然升高,发丝汗涔涔地黏在脸颊,两人用尽所有力气地拥抱亲吻,感受彼此久违的气息和温度。
徐知岁的感官神经全都绷紧了,余光时不时瞟向窗外,害怕紧张之余,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淋漓感。
后背磕在方向盘上,惹得她深深吸气。祁燃双腿大喇喇地敞着,身上的衬衫被抓的凌乱不堪,领口崩坏了几颗扣子,袒露出蓬勃分明的肌理。
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手穿过她的发丝,时而去吻她的唇角,时而沉迷种玫瑰。
“岁岁,之前答应过我什么。”祁燃含着她脖颈上的皮肤,声音全压在了喉咙。
“什么?你又给我下什么套?”徐知岁低头看他,一双眼睛朦胧迷啊乱,像清晨刚苏醒的山林,雾气朦胧。
“你自己说的话都忘了?”
祁燃伸出舌尖,刮了下她的耳垂,徐知岁咬着唇深深吸气,肩膀都发颤,却还是没忍住发出一声勾人的呜咛。
“我说了什么。”
“不记得了?那我帮你回忆回忆。”祁燃坐直了身子,徐知岁很快就败下阵来,泪眼朦胧地求饶。
“记得记得,我记得……”
“那你叫吧,我听着。”祁燃松开她,眼中尽是胜利者的得意。
徐知岁勾住他的脖子,伏在他的耳边,有些难以张嘴地哼哼了一声,“老公。”
“什么?没听见。”祁燃低头吻着她,唇上的触感像棉花糖一样又甜又软。
“你故意的!”
徐知岁没好气地挠了一下他的肩膀,却换来他更凶的还击。祁燃在她轻笑了声,“乖,再喊一次。”
徐知岁节节败退,也是被他折磨得没辙了,能贴着他的耳朵又喊了一声,“老公。”
“嗯,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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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急促的呼吸声后,徐知岁感觉自己的手腕上一凉,有什么东西扣了上来。
“这是什么?”抬起手腕看了看,是块运动型的白色腕表,“手表吗?”
祁燃抱着她来到后排,让她背对自己,“不是,是手表手机。设计研发到成品制作全是我一个人完成的。”
“手机?”徐知岁把表从腕上取下来,摸索着触碰屏幕,桌面上的软件功能几乎和平时用的手机一模一样,“我记得秦颐好像有一只类似的。”
祁燃俯身,舔嗯吻她的耳廓,“我这个可跟她的不一样,里头的每一个零件都是我自己制作的,全世界仅这一只。你放松一点。”
徐知岁轻轻地叹,声音断断续续的,“那就这样,把它送给我,你舍得吗?”
手表突然响起一阵欢快的铃声,闹铃提示已经是5号的零点。祁燃帮她翻了个身,低头吻住她的柔唇,“当然,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生日快乐,岁岁。”
……
作者有话要说:给大家预告一下,大概这周末就正文完结啦,然后开始更新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