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下官,来抓人来了。”崔鸣赶紧换个称呼。
在程铁牛面前,他还不敢自称本将。
虽然有清河崔氏护体。
但耐不住眼前这是个混不吝啊!
这个不识好歹的傻玩意,哪里会管你世家大族一类的,也不会考虑政治朝堂利益。
真把他惹怒了,一刀了事。
程铁牛能干的出来。
所以崔鸣不会怕魏征这种文官,但就怕这种混不吝的武将。
程铁牛继续皱着眉头,道:“抓人?你金吾卫有什么权力调兵抓人?你给本官整明白点。说不出个一二三,本官视你造反你信不信?”
尼玛!
崔鸣吓尿了。
他金吾卫确实没抓人的权力。
虽然金吾卫有缉拿追贼的权力。
可这寻常斗殴事件,是刑部和县衙的管辖范围,他这是越权!
崔庚见势,赶紧开口道:“大将军,不是啊,事情是这样的……他们这群刁民围着崔府,兹扰闹事,甚至还打砸崔府大门,崔大人这才过来抓人的。”
说完,崔庚这才擦了擦额头的汗。
程铁牛听罢,狐疑的看着老百姓们:“你们说,是这么回事吗?”
沉默……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时程铁牛从怀中拿出一枚令牌,高高举起,大声道:“这是当今圣上给咱的令牌,见牌如见圣,你们不用怕,今日有本将在此,定给你们主持公道!”
沉默片刻。
那老妪终于站了出来,指着崔家哭嚎:“老爷,崔家害我女儿,请老爷为我做主!”
“老人家,慢慢说。”
程铁牛一边对老妪说着,一边身旁的师爷模样的人道:“记下来!”
一个人带头,便有第二个。
一下子很多人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述说着崔家的罪恶,甚至添油加醋。
听得崔鸣和崔庚脸色一阵发白。
程铁牛看向已经冷汗淋淋的崔鸣,道,“你们崔家的罪状可不少啊!崔家当真如此行事?”
“将军!”崔鸣闻言大惊,“这纯属是诬陷啊!我崔家,怎会行此等龌龊勾当?”
“还请将军明鉴!”
“纯属诬陷?”李二陛下皱眉道,“这么多老百姓,难道个个都诬陷你们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