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那两艘专门的近海战舰之后,再加上众多的小炮舰和大量的火船,这样蒲家就有限制那些武装商船的能力了。
至少不会再单方面的挨揍了,也不会被一下子就被彻底切断了补给线,甚至导致前线的攻势直接中断。
好在英国人在日本没有补给港口,无法维持高强度的作战,否则天知道这条补给线要被彻底切断多久!
不过即便英国人的大部队已经撤退了,但仅是留在这里的那几艘舰艇也让人烦的不行,蒙元那脆弱的补给线时断时续,搞得前线的攻势都不得不放缓了许多,以防万一。
英国人留下的舰船虽然不多,但他们船大、火力猛,离远了炮轰,离近了枪打,使得火船的执行变成几乎十死无生的消耗战。
有时候往往损失好几十条人命,却只能把那些狗皮膏药赶远些,甚至都无法将他们彻底赶走。而那些英舰一旦发现机会就会重新扑上来,并对着蒙元船队的薄弱之处狠狠的咬上一口。
所以这段日子蒲氏上下都过得很不开心,领导层对英舰的骚扰不胜其烦,底层则时刻担心着下一次是不是要用自己的命去填那无底之坑。
这一日,两艘巡逻炮艇正在补给线的水道上巡逻着,而按照计划,几个小时之后新的一批补给船就会从现在他们巡视的这条航路开往日本。
小艇上,一名皮肤被晒得黝黑,可牙却显得极白的少年沉默的蹲在船头。
“想女人呢?”旁边一个大叔凑过来问道。
“没,在想英国人的事。”少年答道。
对于那些大船的来历蒲家倒不是猜的,而是从俘虏口中审问出来的。
毕竟英国的那些武装商船也被蒲家用老练的手法烧毁了几艘,中途跳船的不少水手就成了蒲家的俘虏。
不过这些水手根本不知道英国人为什么要来至与蒙人交战,毕竟都是底层的水手,所能了解到的情报非常有限。
“像他们作甚?还不如想女人呢!”那大叔撇撇嘴,“我跟你讲,女人的乃子又白又软,你小子满月之后就没吃过了吧?”
“……”少年厌恶的看了那大叔一眼,没再说还专心致志的瞭望着远方的海面。
之那大叔光是说话就让少年恶心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干嘛?我说话呢!你什么态度?”那大叔眉头一立,一巴掌就拍了过去,同时怒斥道,“小兔崽子反了你了?”
“……”
少年没有反驳,只是默默的忍受着。
毕竟,这位大叔是他的船长,他也的确没有要求船长的立场。
“一巴掌打不出个屁来!呸!”中年大叔得意道。
他之前也不过是个老水手罢了,现在之所以能当这小炮船的船长,主要还是因为最近死人死得太多了,自然就有了空缺。
不过中年大叔也知道他每次出航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现在出海可是要搏命的!他见过太多人刚被提升为船长,结果第二天就没再回来了。
大家明明只到面对船坚炮利的英国人他们没什么胜算,但即便如此他们也必须冒着生命危险去驱逐英舰。
在这种情况下,大叔既对自己被提升为船长而感到得意,又对未来所要面临的风险感到恐惧,在这样矛盾的情绪下,要么开黄腔油腻一番转移注意力,要么找个倒霉蛋狠狠欺负一番也能把压力释放出去。
不巧的是,那少年既是一个合格的听众,也是个合格的泄愤对象,这就使得新晋的船长大人每次开黄腔都能得到双倍的快乐、双倍的满足……
“有船!”
就在黄腔船长享受着权利的快感时,那少年突然起身吼道。
“着什么急!坐下!不过是一艘船而……而……”
黄腔船长话没说完,“已”字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最初,在少年预警的时候,他只看到了一艘英国船的高桅杆。
这对于他们这些负责护航的炮舰来说已经有些习以为常了,而且这些英舰尽管火力更猛,但它们从不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地。
所以尽管他们只有两艘炮舰也依然可以轻松逼退,或者逼迫对方不敢采取进攻行为。
然而现在,天边出现的不是一个桅杆,而是……数十个!
英属东印度公司的混合舰队倾巢出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