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宫中的太后韩敏,就极为愤怒。
她的脸色很不好,刚刚得到这个消息,她便将手中的花儿扔在地上,踩踏成了花泥。
坐在她对面的黑衣人叹了口气,轻轻道:“何必如此生气,你愤怒的样子,让我感到心碎。”
太后咬着嘴唇,瞪了黑衣人一眼,轻声道:“现在怎么办?薛破夜的军队据说马上便要挺进西北了……那可怎么办?”
黑衣人淡淡地道:“你是在担心西北的那个王爷?”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吃这个醋。”太后媚眼含情,凝视黑衣人:“你知道,我心里……我心里只有你……!”她站起身,扭动着腰肢,走到黑衣人身边,坐在了黑衣人的怀里,柔声道:“傻瓜,薛破夜若是攻克了雍州,那么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只有明月王打到京都,我才能控制他,我们才能过上好日子。”
黑衣人苦笑着,声音里充满无奈:“敏儿,明月王进京,我们就真的能过上好日子吗?我们还是……离开这里……我这一阵子总做恶梦,心里总是不踏实,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生……!”他忽然抱紧太后,呼吸变得急促:“我……我怕我会失去你,敏儿,我们走……我们离开京都好不好……我会好好待你,让你幸福……!”
太后的神色冷了下来,推开黑衣人,冷冷地道:“你就会逃避,你要走,我不拦你,我不会跟你走。我最宝贵的青春,被德庆糟蹋在这笼子一样的皇宫里……我要为我失去的青春讨回公道,我要报偿……!”
“你……你就算达成所愿又如何?”黑衣人平静地道:“你终究只是一个女人!”
“女人怎么了?”太后眼中闪着冷酷如刀锋般的光芒:“我这个女人,就是要将天下人都踩在我的脚下,我要他们俯称臣……我要成为他们的女王,哈哈……!”
她笑得有些疯狂,黑衣人默默地摇头。
笑声停下后,太后才再次抱住黑衣人,伸出小巧的舌头,轻轻舔着黑衣人的脖子,这让黑衣人全身颤抖。
“你帮我,你要帮我!”太后轻声道。
“怎么帮?”
“朝廷的兵马顺利前进,这样下去,对我们很不利……我们要组织他们!”太后坚定地道。
黑衣人叹了口气,道:“你糊涂了吗?几十万大军,怎么去阻止?有谁能阻止?如今朝堂上信心十足,更有刘子禅和岚芜卿坚定支持薛破夜,他们是不可能撤兵的。”
“我们当然不可能下令让他们撤军。”太后舔着嘴唇,媚眼含春,说不出的诱人风骚,轻轻道:“可是我们能想法子,让他们不得不撤军。”
“什么法子?”
“法子我倒是有一个……可是需要你帮助。”太后柔声道:“你愿不愿意帮我?”
“什么法子?”
太后春眸凝视着黑衣人,缓缓地,一字一句道:“杀了她!”
黑衣人身躯一震:“谁?”
“刘子禅!”太后春眸陡显杀机:“杀了刘子禅,国君一死,朝堂动乱,北伐军也就不得不撤退了。”
黑衣人霍然站起,冷视太后沉声道:“敏儿,你……你疯了!”
“疯了?”韩敏冷笑着:“驸马爷,我早就疯了,从我们一次上床开始,我就疯了,你也疯了……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们不能一直疯下去?”
这个黑衣人,竟然是长公主的丈夫,驸马爷易辰渊!
易辰渊呆呆地看着韩敏,终于长叹一口气,颓丧地坐了下去。
韩敏淡淡地道:“你以为我们上床的事情,那个女人不知道吗?你太小看她了,说不定连我们在床上说些什么情话,她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她一直隐忍不,只是在等待最好的机会。一旦被她抓住机会,她会毫不留情地将我们这一对……奸夫淫妇送入万劫不复之地,嘻嘻……那个女人的手段,你比我还清楚,她的心,足够冷!”
易辰渊苦笑着:“她已经知道了?你为何现在才告诉我?”
“我若早些告诉你,你能如何?”韩敏淡淡地道:“离开我,重新回到她的怀抱?你难道觉得她还会对你有情?”
易辰渊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
“你和他的婚姻,就像我和德庆的婚姻,都是一场悲剧。”韩敏平静地道:“我只是叶清瑶的替代品,而你……那个老巫婆,不过是觉得她的女儿应该嫁给一个最优秀最英俊的男人,她做主,让你们成为了一对,可是你扪心自问,你心中真的喜欢过她吗?她有喜欢过你吗?你对她,也许仅仅只有肉欲上的喜爱……!”
韩敏口中的“老巫婆”,指的自然是已经死去的老太后。
“不要再说了。”易辰渊怒吼着:“她……她是一个好女人!”
“哦!”韩敏轻蔑地笑着:“那我就是一个坏女人了?驸马爷,那你为何舍弃一个好女人,却爬上了一个坏女人的床……。”
易辰渊了疯般冲过来,抱起韩敏,将她丢在旁边的春榻上,就像一头受了刺激的猛兽,无情地撕扯着韩敏的衣裳。
韩敏冷冷地看着他,任由他疯狂地扒光自己的衣裳,然后进入自己丰满雪白的身体。
易辰渊那张俊秀的脸庞此时布满了戾气,可怖的很,他在韩敏雪白的身体上疯狂地冲刺着,低声怒吼,直到将自己的精华完全喷射进韩敏的体内,这才趴在韩敏的身体上,停止了动作。
空气就像凝固一般,静得可怕。
忽然,低低的抽泣声响起,趴在韩敏丰满雪白肉体上的易辰渊竟然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