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鸿无语道,“夫人,你给小白兔取了名,我还怎么杀它吃?”
“那就不杀了嘛,少杀生,少作孽,日后才有福报的呀。”
宇文鸿突然沉下了脸,“呵……可怎么办呢?为夫造的杀孽比较多。”
姚瑶一愣,看着他那沉痛的脸,心头微微动了一下,“夫君你怎么了?”
“没事。”
当天夜里,宇文鸿夜不归宿,直到凌晨才回来,身上一堆泥土。
姚瑶推门迎接他,“夫君去哪里了?”
宇文鸿摇摇头,“没去哪儿。”
“夫君瞒着我的事,又多了一桩。”
宇文鸿心头格楞了一下,精神快要崩溃了。
这些日子,他看着她那清明的眼神,心知她知道他身上有许多秘密,可她就是不逼问他。
真是奇怪,她越是不逼问,为什么他就越想自己和她坦白呢?
宇文鸿走到姚瑶身前,扶她坐在椅子里,自己坐趴在地上,脑袋搁在她腿上呢喃道,“我去埋了个人。”
姚瑶惊讶问,“谁?”
“我弟。”
“什、什么?他死了?”
“嗯。死了。”
“怎么死的?”
“自杀。”
姚瑶眨眼问,“为何?”
“别问。”
“……好吧。”
“他和一个女人,烧死在茅草屋里。我过去的时候,他俩还紧紧搂着,两具焦骨。”
“嗯。”
“我亲手挖了个坑,把他们埋在一起。”
姚瑶伸手摸上了他的后脑,轻声道,“嗯,理应如此。”
理应如此吗?他终于作对了一件事了是吗?
她在夸奖他吗?
呵,真是好笑。他竟然对这份赞美如此的奢恋。真的很想再听到她几句夸赞,你做得对,理应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