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一听,哈哈大笑,“俺的村呀,不像别的村庄,竟是闲着的人。
谷≈lt;span≈gt; 别的村庄,挣钱都是靠出门,俺的村庄啊,再有力气的青年男子,也不会出去打工。
因为,在村里就能挣到大钱,而且,还有别村的人,来上俺这儿打工。”
“这么牛叉!”六月说。
“牛叉不牛叉,你进到院子里就知道了,一口大铁锅,一把大铁锨,就是一个炒货作坊。”小老头说。
两人谢过小老头,就朝朱光头家走。
这个时候,兰花花才嗅到了一股扑鼻的香气,这香味儿,不是炒菜的香味道,而是一种自然的味儿,香气中还带着甜丝丝的味道,就像桂林的香味儿,浓郁而又淡雅。
兰花花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叹道,“好美的地方啊,真是人间仙境。”
两人来到了朱光头的院落前,这是一户高大的院墙,大红门前,还放了两个石狮子,显得特别有气势。
有了刚才被狗咬的经验,六月这回学精明了,他走过去,轻轻地敲了敲门。
“谁呀?”一声应答声,门打开了,院子里站着一个满脸雀斑的女人。
“啊,是你?”兰花花看到她,吃了一惊,这正是雁拔毛的老婆,那个叫满天星的女人。
“你俩,你俩从广东回来了?”兰花花问。
“对呀,我俩早就回来了,你是谁?怎么认的我俩?”满天星问。
“以前,燕师傅开大客车的时候,老是坐他的车,就熟悉了。”兰花花说。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进来吧。他正在后边炒货呢,我爸也在那儿。”
满天星把两人让进了院子。
兰花花支好自行车,就朝后院里走,这儿有个石棉瓦搭的掤子,棚子下面支了一口大铁锅,锅里的窝瓜籽正冒着热气。
一个胖女人正在朝灶里塞木柴,那火正旺,烧的劈柴辟辟啪啪的响。
雁拔毛穿着一件衬衫,满脸汗水,手里拿着一把长长铁锨,正在翻着锅里的瓜子儿。
朱光头挎着一个装满调料的箩筐,正在朝锅里放调料。
“爸,有人来了。”满天星喊了一声。
“哟,俺哩个亲娘哎,原来是老熟人来了,快请坐快请坐。”
朱光头见了兰花花,笑成了弥勒佛,连忙放下了箩筐,迎了上来。
“大嫂好,大哥现在干甚呢?”燕拔毛问。
“没干甚,家里有个窑厂,他在忙窑上的活儿。”兰花花说。
“呃,原来生意干大了。”燕拔毛挺羡慕。
“我和她特别有缘,几年前开致富大会的时候,我俩坐在一起,就认识了。
前不久,又去镇里开会,又坐在了一起,真是缘分。”
朱光头大厚嘴唇子,吧唧吧唧的说着。
“哎呀,别提了,当了村头,这麻烦事儿也就来了。
镇里不是开了致富大会吗?我打算让大伙种香葱,但是没有销售经验,来想向你学习一下。”兰花花说。
“行,没问题,这销售啊,最关键的一条,就是得学会一个字,傍。”朱光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