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索命
宋天勤摸了摸银袋,心里安定了许多,故作从容地跟随着春花,听春花的吩咐,先喝了个痛快,然后两人又在淫荡的乐曲中完成了春意盎然地欢会。 宋天勤终于完成了从老处男到男人的转变,春花也乐得今天人财万得,没费多少工夫就让宋天勤缴械投降任其摆布,这是春花最轻松最快乐的一天。
休息过后,春花还觉得缠着宋天勤继续在自己这里玩,宋天勤却不干了,他知道,再待下去那十万块就没了,不成,那十万块得再找个好姑娘,他看得真切,比春花好看的好多着呢,春花见留不住,也没办法,这地方本不是留人的地方,任谁不是风流一度就走人啊,铁打的院子流水的嫖客吗。
老鸨子却不愿意放手这个财神爷,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钱,但是只要先付钱来,就不怕。
老鸨子殷勤地把宋天勤让到内室,给他看画册,这次宋天勤不像上次那样,一回生二回熟吗,他直接说:“我要你们这里最好的,多少钱。”
老鸨子一愣,知道这小子心眼活泛了,但是有点为难,不过为了钱,老鸨子觉得了个主意。
“兄弟,我给你说,我院里确实有个压阵的,只是被个大人物包了,我可不敢随就做主,但是,兄弟你看得起小院,姐姐我给你觉得觉得办法,这个姑娘啊,我不敢说是全沅陵最好的,但是也是排头几位。最厉害的是,她的那活儿却是第一的,谁要是让她侍候一回,这辈子不算白活了。只是如果你觉得去,那块可就得翻番了。”老鸨子殷勤地向宋天勤介绍。
“一万,怎么样。”宋天勤直直地口气说。
老鸨子确实被这十五万给诱惑的没法,要换别人,立马招呼进去了,可是这个,自己到底有点忌惮,虽然那人好几天没来了,但是保不准今儿就来呢,风险太大,实在是得罪不起。
“两万,去就去,不去还玩那些一万的去。”老鸨子狠了狠心,一脸的真诚,对着宋天勤,宋天勤觉得:“好,玩就玩个痛快,老子虽然丑,却要玩沅陵最好的姑娘,不就两万吗,花了再挣,也过过男人瘾。”
宋天勤当即掏出来两万现钱,让老鸨子看的眼有点花,赶紧吩咐最红的姑娘春梅接客。
宋天勤一进这院子最好的绣楼,立刻感叹地摸着自己的银袋,觉得,真值了,道爷不枉来这里逍遥一回。
这是一间装饰地华彩飞扬的绣楼,一进去,立刻有两个美艳的丫鬟搀扶着,宋天勤一看,这两个丫鬟就比昨天那春花要好看漂亮,心下大悦,尽情地享受着美人侍候
不大会,来到房间,房间里已经准备好花酒,一位美艳的姑娘坐在里边,脸上薄薄地搽些脂粉,显得秀雅灵气,身上衣服锦绣华美,更要命的是,雪白的胸脯恰到好处地露出一部分,让宋天勤看的脑子晕晕乎乎。
那女子看宋天勤进来,愣了一愣,不是他觉得象的场面人物,但是,既然老鸨子如此重视,估计是个发了财的小财主来此逍遥,自己没选择的自由,只能来客就接呗。
女子见宋天勤老实地坐在一边,就向两个丫鬟使了
个眼色,两个丫鬟一左一右,依偎在宋天勤万边,宋天勤可不懂,这是春梅自己偷懒,本来给他亲自去侍候的,看宋天勤老实,就让丫鬟代劳,自己乐得清闲。
当然,虽然不过去,还是要表示出自己的心意,春梅殷勤地与宋天勤闲话,,让宋天勤如坠锦绣堆里,幸福的晕头转向。
直到华灯初上,这场花酒才算结束,春梅觉得了觉得,既然这个家伙这么笨,经过的女人也多不了,不如让丫鬟们先折腾折腾他,自己再陪一会就算交差了。
就使了些块给两个丫鬟,两个丫鬟将宋天勤扶上床,故意逗他说要按这里的规矩办事,不能胡来,宋天勤到底老实,只好眼看着美女睡在一边,好在有两个丫鬟陪着,也玩了个痛快,后来,宋天勤忍不住,将春梅拉了过来,春梅本已觉得对宋天勤不住,就殷勤款待,宋天勤觉得这是这么多年最感觉幸福的一次,他还有点感谢那苗王老粽子了,至于以后,他没有多觉得过。
一场酣然春梦之后,宋天勤出了院子,晃悠着来到街边,觉得起这万夜里的缠绵,快活地哼起小曲,走不多远,忽然前边几个大汉,并不认识,但是确实是盯着自己,宋天勤心里有些发毛,觉得拐回去已经晚了,这几个大汉将宋天勤一围,宋天勤知道坏事了,只好乖乖地跟着走进一间小黑屋子里。
大白天,里边还很昏暗,里边坐着个大汉,叫一声:“带上来。”
宋天勤一看这阵势,这万天又搞的身体虚弱的没法,一下子跪倒在地,抖若筛糠。
“你小子,不是挺快活的吗,老子晚来了半天,让你小子钻了老子空子。”那大汉说,原来这个家伙就是包了春梅的驴蹄山大寨主黄永富人称大刀黄七的,今天他闲来无事,就带了喽啰来此逍遥,正看了宋天勤晃荡着从春梅那边小楼边出来,心里就是疑惑的很,上楼一看就明白了,碍着多年的交情,没和老鸨子和春梅翻脸,却对宋天勤跑这里摆阔,感觉不爽,叫了几个人将宋天勤带到小黑屋里,先敲了他的块再说,妈的,竟然敢到老子地盘里摆阔,还动了老子的心
爱女人,不教训教训是不行的。
“说吧,你是谁,什么时候来的,干什么的,给爷爷说明白,有一点含糊,今天你就做着沁月河里的死鬼吧。”大汉一迭声地喝道。
宋天勤见这情景,早吓得不知该怎么办了,就赶紧交代说自己是个道士,攒了些块,没有女人,所以来这里找点快活,没觉得到碰上了你们的地盘。
这么一说,那大汉反而心头一惊,原来时候蔡晋的兄弟,他奶奶的,黑衣派的这帮穷鬼怎么有钱了,不行,不能轻放,先带回山上再说。
原来,黄七我们正是白衣派道士的主要部分,驴蹄山就是我们的老巢,打家劫舍的勾当却是不干,干的是能挣大钱的走私,贩卖私盐,盐巴在古代,都是官家经营,不允许私人贩卖,越这么严厉控制,越形成极大的利润空间,刚开始是山贼盐贩,后来,官府围剿的厉害,风险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