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之际,青山来报,瑞王爷来了。
瑞王爷前来探病。
小爷若是耍的太过,就不好解释了。但躺在床上又显得过于做作,小爷便索性不动,躺在院中,昨日苍白无力的脸色还未痊愈,如此倒也是个病弱的样子。
“见过瑞王爷!”
“都起来吧,本王今日前来,看望闲王。”
“王爷客气了,小王只不过旧疾复发,劳王爷挂心了。”
“信峰给王爷看座,上茶。”
信峰见着瑞王走近,便搬来张椅子放在卧榻之侧,上了壶茶水。
谢泽师知道他旧疾,至于因何而来,怕是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了。
“那日,是我对不住你。”
即便守住安宁郡,止住了大夏的败势,可对他而言,却无半分好处。
“王爷莫要自责,你我皆在局中,身不由己罢了。”
换一个人,亦会如此做。
他与他对立而为,立场不同了,何所谓对不对得起?
他只不过失了一个可能做朋友的人。
他今日也不是单纯的探望。
必然是探一探虚实的。
探就探吧,左不过让他的人再诊一次脉,摸个底罢了,闲王本就是名称,没有实权。
“禀王爷,闲王旧伤过重,此生便不可大悲大喜,情绪起伏跌宕,稍有不甚,便会有性命之忧。”
小爷今日又在众人面前娇弱了一回。
这也无妨。
瑞王爷比起那大夏王上还是有些良心,知我伤的重,做任何决定便会多考虑两三分,这两三分便够让他们多谋划一分,多一分的胜算。
“总归,本王欠你一个人情。”
果然,瑞王爷的脸色又担忧了三分,良心未泯就好。
“这位是?”
“在下无根寺无陌,前来将军府为王爷护法。”
“无陌大师,本王失敬。不知大师护的何法?”
“闲王魂体尚且不稳,三魂七魄已有裂痕,贫僧前来护法养魄。”
说完便捻着手中的佛珠,嘴里念念有词。
五儿,你这睁眼扯瞎话的本事见涨啊!
听你说的,咋咋呼呼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闲王且休息,本王与笑川有话要商议。”
“好,你们先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