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十围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打着哈欠说道:“社长,这样下去绝对不是办法。到底是谁和我们有这么大的仇怨,简直坑死人没商量啊。”
“除了江安,没别人!”
虽没有明确的证据,但宫本隆长还是梗着脖子,万分笃定的应和。
江安?
使出这种绝户计?
还真有可能!
众人沉吟吟的相互对视,都幻生出同样的念头,那就是江安下一步要做什么?
凭这家伙智计百出的头脑,用得一般都是连环计,绝不止将神犬社的资金掏空那么简单吧?
那么,他还能做什么?
众人绞尽脑汁的苦思冥想,议事厅内静如平湖。
良久后。
一位长老气哼哼的说道:“老夫觉得,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许是咱们做事不密,走漏了消息,被江安一方人及时探知,才会走出这种应对。”
“何以见得?”
宫本隆长腆着脸,不耻下问。
众人也目光灼灼的瞧着,静等下文。
那位长老受了莫大的鼓舞,还是面色悲恸道:“事实很简单,江安为什么要设法消耗我们的钱财?当然是为打乱神犬社的下一步行动。我们要向完完全全的收买流派大联盟上上下下的所有人,要花的钱财就海了去了。若是咱们出现了资金缺口,岂不是进行不下去。”
“定是如此!”
众人扬眉吐息,茅塞顿开。
算神犬社倒霉,被江安变相的截胡了。
若继续往外撒钱,出现资金不足的话,便无法放开手脚付诸实施当前的计划。
可知道是一回事。
能够能见招拆招,破除当前的危局,又是另一档子事了。
原本恢复笑颜的众人,转瞬又愁眉不展,唉声叹气,心中问候了江安无数回。
但事实已经如此,总得想出应对方案吧?
否则只能一步错,步步错,永远跟不上江安的打压节奏。
怎么办呢?
宫本隆长顿了老半天,疯狂搓了一把憔悴的脸庞,苦楚道:“看来重症当用猛药,想要彻底扭转不利局面,谨防钱财继续流失,我们必须豪赌一把。”
“我等洗耳恭听!”
众人俯身。
宫本隆长轻拂着花白的胡须,冷酷道:“很简单,咱们放出风去,就说现有的钱财,只够支付流派大联盟的传单价码,我们神犬社会照价执行,优先支付流派大联盟,让其余人等静待一段时间。”
这样?
真能行?
这个方案倒像是一种威胁,拉出流派大联盟这张王牌,来震慑宵小,让驻地外的一干人等被迫接受这种安排。
但现实是,神犬社尚未接触到流派大联盟,此刻在口头上拉虎皮做大旗,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诚然可能引发更高一层的危机,但总比没有办法,被人家一点点的掏光家底要好吧?
毕竟任何势力都对钱财资源缺乏免疫力,自然多多益善。
想来流派大联盟家大业大,也同样如此。
关键是,要支付给流派大联盟的钱财,绝对不会是小数目,极有可能直接掏光多年攒下的家底。
无异于一场冒险,算是死马当活马医,没有办法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