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我思考了很久,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船到桥头自然直,管他呢。
港口afia的突袭把事务所弄得一团糟,我单脚蹦上去的时候发现大家还在埋头打扫。
“一藤姐,你来了啊。”敦跑过来,一手拿文件一手扶住我。
我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国木田。
“真是的,每次每次每次都是这个样子,袭击善后简直令人头疼!”国木田十分不爽地在手册上写着什么,“业务预定行程又被打乱了,又要花不少钱维修办公室,偏偏社里还人手不足——”
他的碎碎念还在继续,我犹豫了一下,出声打断:“那个……”
国木田一记眼刀横扫过来:“嗯?”
“那什么,老师,”我往敦那边缩了缩,“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如果我说我也被悬赏了……”
国木田手里的钢笔“咔擦”一声,断了。
——!!!
“我我我我我是说如果!”我仿佛看见了自己脖子断掉的画面,“假设,假设懂吗,假设!”
国木田周身的低气压这才消失了些,但额角还是有青筋在跳:“有时间假设还不如快点把伤养好,现在正是忙的时候……还有太宰那家伙又不知道去哪里瞎溜达了,可恶,等找到他后我一定要让他好好反省认错!”
说到太宰,他的怒气值又呈现出了上升趋势,我见情势不对,转身就溜:“那我先告辞——”
“慢着,”说话间,国木田朝我这边走来,“拿上这个。”
他在我手里放了袋外敷药。
我看着外敷药,愣了愣。
“从医生朋友那里拿来的,治扭伤很管用。”
说完国木田就转身继续去记损坏用品明细了,我感动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随后对敦说:“对不起。”
敦:“为什么要道歉???”
“我在你面前对老师做了错误的评价,我不该说他整天板着一张棺材脸是为了掩饰自己好忽悠,明明怕鬼怕得要死还要打肿脸充胖子一点都不坦率,长得过于着急丢了我们同龄人的脸,还和太宰打赌老师会贯彻五十年的处男之道最后和自己的眼镜相依相伴度过一生。”
国木田:“……”
敦:“……”
“我错了,虽然老师拥有以上全部缺点,但他是个好人。”
“其实这个道歉我觉得不是很有必要,对吧国木田先——国木田先生你冷静啊啊啊啊啊!!!”
相当混乱的五秒钟后。
“哎,老师果然还是不够成熟。”
“这跟成不成熟没关系吧!”敦抱着我一路狂奔,着急道,“一藤姐你还是想想该怎么活过今天——啊啊啊啊国木田先生他杀过来了!!!!”
今天的武装侦探社也很和谐。
这之后敦正式开始了工作,我也安安心心地在家养起伤来,毕竟楼上就是侦探社,除了港口afia也不会有哪个不要命的敢来抓我去换赏金……
“您好,这是您购买的商品,请签收。”
在我即将签字的时候,快递员突然从箱子底下抽出一把刀朝我刺来,我偏头躲过,顺手夺过他的刀架上了他的脖子:“还有事吗?”
对方颇为惊恐地点了点头,然后火速摇头。
我接过箱子,往楼梯口一丢,里面的塑料炸弹受到撞击猛然炸开,轰隆一声,火光迸发,连地面都跟着抖了抖。
楼上传来贤治的声音:“一藤姐,出什么事了吗?”
“有个恐怖分子,已经被制服了。”
“要我帮忙把他扔出去吗?”
“不用了,你继续工作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