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了下四周,发现那些人的视线还真是有意无意的撇向身后的汽车,她只是顺带的。
顿时不乐意了,气哼哼对着蒋文斌说:“你才瘦的像猴子呢。”还想说点什么可是又找不到反驳的语言,她现在确实有点瘦,气的低下头,烦躁的踢了踢自己的裙摆。
鹅黄的裙摆被一扬一扬的踢起,皎洁白嫩的小腿肚也跟着一扬一扬的露在外面。
注意到周围男性扫过来的视线,蒋文斌低头看向姜悠训道:“不要乱踢,好好走路!”
姜悠不听,斜睨了他一眼,又气呼呼的踢了一脚,像是在故意发脾气的小孩。
蒋文斌板着的脸微微松开,顿了一下,威逼利诱道:“再不好后走路,我答应你的东西就不给你买了。”
拿人的手短姜悠瞬间就不踢了,像只撒娇讨食的猫一样,磨磨蹭蹭的靠近,小声的问:“那我现在不踢了,你还给我买吗?”
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目光殷殷的望着他,包含期盼。
蒋文斌板着的脸差点没绷住,眼睛里染上了笑意,嘴上却嫌弃道:“没骨气。”
看蒋文斌不像是不给她买的样子,顿时自己又乐呵了,摇头晃脑道:“没骨气就没骨气,有骨气又不能当饭吃。”
当年侯府不知道见过多少有骨气的狐狸和野狼,到最后饿死在笼子里的时候,尸体都不知道被抛到哪里去了。
说完又左探探的又探探的四处看看,像是在看什么新奇。
看见她这副模样,蒋文斌无奈的摇摇头,嘴角勾了勾,引着她往新生报到处走去。
姜悠上过大学里的课程,也考上过大学,但是她还真的从来没有上过大学。
因为母亲是带着心脏病生下的她,她从生下来,身子骨就弱。
姜母是恨不得没听都把她捧在手上,含在嘴里,自从上小学时,有一次被同学推到,磕到了额角,在医院昏了三天以后。
姜母死活都不愿意她去上学了,外公来劝了几次都不行,只能请了家教到家里来教,不忙的时候姜母也会亲自教她,学校里也给她保留着学籍。
偶尔姜悠也会想去上学,想交朋友,但是是事与愿违,别人总是把她当瓷娃娃一样供着,去了几次之后姜悠就彻底不愿意去了。
像只粘人的猫似的,姜母走到那,姜悠都就跟到那。
姜父在家里是没有任何话语权的,更别说阻拦姜母和姜悠了。
姜母给了钱,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捣乱就行,姜父也乐的自在。
一切的不一样,都是在姜母去世以后,没有了母亲虽然还有舅舅和外公护着她,但那总归是不一样的。
左顾右看的姜悠像是刚进城的乡下土妞一样,但一身气质又与之不符。
“站在这等着。”蒋文斌说了一声,拿着通知书向挤满了一堆人的报名处走去。
姜悠望了望蒋文斌的身影,乖乖的在树荫下等着,一阵风儿吹过,扬起发丝和裙摆,在这一角她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此时,一个穿着白衬衫的梳着油头的一个小青年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本诗歌。
这样一身打扮让姜悠觉得有点别扭。
“你好,我叫何家豪,可以问一下姑娘芳名吗?”西式握手礼,文言性质的辞藻,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就像是他的一身打扮一样。
青年看着她的眼神,姜悠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