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拓如墨一般深沉的眼眸紧紧盯着她,轻吐出一口气将她抱起,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
他将就递给他,眉眼含笑:“知道你喝不惯烈酒,这就是羽田酿,辣味很淡。”
江元依:“唔”了一声,从他手中接过酒。
两人的手缓缓交缠,脸不断凑近,萧拓眸光灼灼地看着她,将酒一饮而尽。
江元依小口小口地喝着,萧拓看向她,问道:“喝不惯吗?”
江元依秀美微蹙,摇了摇头。
手中的酒杯忽然被人夺走,江元依看向萧拓,就见他唇角微掀,眼角眉梢都是漫不经心的笑意:“我帮你。”
他仰起头,脖颈和下颌勾出明晰的线条,将酒一饮而尽。
江元依正准备体贴地帮他擦擦嘴角,就见他一脸坏笑地凑近,捧住她的脸,将酒渡了些过来。
酒味虽淡,可对于平常不饮酒的人来说还是有些刺激,江元依轻咳了几下,俏脸微红,伸出拳头揍了萧拓几拳。
她娇嗔地抬起头,就见萧拓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眉眼弯弯:“元依,这是我梦中的场景。”
江元依手微顿,便被他抱起,走到床边,他指尖微挑轻轻松开她的衣裳,江元依脸愈发滚烫,不敢看他。
江元依被他撩得喘息不过,趁他松开的间隙,用手撑着他的胸膛,怒道:“出现在你梦中的情境到底是哪个?”
萧拓微挑着眉,好笑地睨着她,扶着她的腰将她轻轻放好,凑到她耳边道:“都是。”
月色如水,清风拂过,也吹不散这一室的春光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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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夫人派来服侍江元依的一等丫鬟名叫竹衣,和晓晴同为江元依的贴身侍女。
竹衣和晓晴一样的年纪,却比晓晴稳重许多。当然,这是晓晴的初次印象。两人昨晚便搬到了一处去,一晚上便熟悉了许多,晓晴便知,这竹衣也是个调皮的。
这天一早,两人早早起床,跟其余十多个二等、三等还有粗使丫鬟说了规矩之后,便带着十几人一起朝主院去。
晓晴凑到竹衣耳边:“你好威风啊。”
竹衣也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不威风点制不住她们,你也学着些。”
晓晴连忙点头。
两人一路威风凛凛走来,却停在屋门口不敢上前敲门。
屋门紧闭,里面悄无声息,谁知道在干嘛……
晓晴用手肘靠了靠竹衣的手:“你去。”
竹衣一把将晓晴推上前:“你跟二少奶奶从小长到大,你去。”
晓晴猝不及防地被推到屋门口,就听里面已经有了些动静,窸窸窣窣的。
她正准备敲门,就听里面一阵女子的娇嗔。
那声音又娇又媚,晓晴一下蹦出三步远,脸红了几分,她蹿回竹衣身边:“我不去。”
竹衣侧头看向晓晴,干咳了几声,往后退了一步,晓晴侧头瞅她,见她的动作,立马也往后退了一步。
后面跟着的十几名丫鬟跟着往后退,奇怪地抬头看了她们几眼。
屋内,萧拓早早便醒来,听到门外的动静。
他凑到江元依身边,细细打量着她。
黑发如瀑,柔顺地散在她莹白的脸边,眼睛闭着,睫毛纤长而浓密,微弱的光撒入帐内,她睡得恬静,乖得让人心软。
萧拓抬手轻轻拂过她的脸颊,想来是昨晚折腾厉害了,现在还睡得很熟。
又过了许久,后面一位丫鬟小声提醒道:“得去请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