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自己对他没有一点抵抗力,还每天这么明晃晃地诱惑她……
江年咽了咽口水,开始了自我催眠。
OK,她不想亲陆泽。
好的,她对陆泽一丁点兴趣都没有。
没错,陆泽说什么都不关她的事。
……
艹。
催眠计划迅速宣告破产。
江年脸红红地把手机塞回去,假装没看见刚才那条消息一样。
赵心怡却好奇地凑了上来:“年年,是不是泽哥给你发了消息?”
江年梗着脖子:“……不是。”
“哦~”赵心怡恍然大悟脸,“果然是啊。”
江年:“……”
她觉得自己好冤枉。
赵心怡拍了拍江年的肩膀:“你还记得那次碰到的时辰学姐告诉你的那句话吗?”
“嗯?”
“把握机会。”
江年迅速扭回头,抿了抿唇,大声读起了课文。
……在绝大部分人都昏昏欲睡、声音越来越小的教室里,江年同学蓦地大声简直吓到了不少人。
迅速有人反应过来,跟着大声读古诗文:“han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跟刚才那个声音几乎消失不见的教室,仿佛是两个极端。
不少人边大声读课文边瞟着窗外的方向,而后半天看不到人影,就又开始左顾右盼小声讨论了起来:“老师呢?”
门口的段继鑫还大胆地站起来张望了一下。
看着大家纷纷看向他,段继鑫看了半天,摇头:“老师没来啊。”
“……”
然后齐齐看向刚才最先大声读书的江年。
施宇纳闷地叫她:“江年,你刚才是看到语文老师了吗?”
江年一脸无辜:“……没有啊。”
大家:“……”
施宇继续纳闷地发问:“那你为什么要突然大声背书?吓死我了,本来困得不行,现在都被你给吓精神了。”
江年同学更加觉得自己无辜了。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