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萧姐姐,你怎么会过来啊?”
宋诗终于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她实在想不到萧知竟然会来家里找她,还帮她出气。
“你还说——”
萧知又好气又好笑,“我以前不是同你说过,若有事便来找我,怎么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也不知找人过来传个话?”
“我”宋诗还没开口,她身边丫鬟却忍不住说道:“郡主,咱们小姐自打夫人去后便没少被欺负,刚才还是好的,以前再过分的事还有。”
宋诗:“惠心。”
“本来就是嘛”惠心不高兴的撇了撇嘴,还是住了口。
眼见萧知脸色难看,宋诗忙道:“其实也还好,她们虽然待我不亲厚,但也不至于委屈了我。”
这还不算委屈?
萧知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家庭,那位宋侍郎是做什么吃的,竟任由自己的妻子和女儿欺负原配的女儿?可这到底是人家的家事,她一个外人实在不好开口,遂只能握着她的手。
“今日之后,她们应该会忌讳着些。”
“你也是,我当初那些话都是认真的,我是拿你当朋友看的,你若有事便来同我说。”
宋诗长这么大,除了她的姨妈之外,还没人待她这么好过,一下子就红了眼圈,又听人说了一声“知道了没”,忙点了点头,露出一个笑,“知道了,我以后若有事便去寻萧姐姐。”
两人说了会话。
萧知又去朱氏那边坐了一会,言语之间多有维护宋诗之意,也算是提点了一番她不知道哥哥和宋诗是怎么想的,但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就别拿到宋诗面前了。
什么徐员外,李侍郎,他们宋家也真不嫌磕碜。
***
马车里。
如意一边煮着茶,一边摇头道:“奴还真没见过这样的门户,好歹也是三品侍郎,内宅竟乱成这样,填房苛责原配的女儿,妹妹欺负长姐,还有那些丫鬟、婆子,竟就这样看着。”
“宋夫人去得早,当初留下来的那些家奴也都被朱氏明里暗里打发走了,如今留下来几个丫鬟,虽赤忱,却也过于莽撞,不知变通。”
萧知握着本书,叹了口气。
想到朱氏那副八面玲珑的样子,难免为宋诗担心,“你暗地里还是多盯着宋家一些,我总担心那朱氏会想其他法子。”
如意一听这话,也正了正面孔,“是。”
马车平稳向前,等到了人多的地方,便变得有些缓慢了。
萧知接过如意递来的茶,随意掀起车帘往窗外看着,等瞧见一处地方,皱了皱眉。
“怎么了?”如意问道。
“你瞧那个人”
萧知指着巷子里的一个妇人,“我怎么觉得这么眼熟。”
如意顺着她的话看过去,她像是凝神想了一会,才诧异道:“这不是绿芙吗?”
“绿芙?”
萧知皱眉,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却硬是想不起来,等听到身旁如意同她说道:“她以前是您屋里的二等丫头,当初就是她跑到您跟前说”
后头那番话,她没再往下说。
“不过,她怎么在这?我记得她早就离开京城了啊。”
听她这话。
萧知倒也有些想起来了,当初她身怀六甲的时候,就是这丫鬟不顾众人阻拦,跑到她面前说了永安王府的事,也是因为这一番话,她火急火燎跑到王府。
然后看到王府的惨状,与陆承策离了心。
再后来便是悲愤之下大出血,没保住胎儿,也没保住自己的命想起这些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