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严肃,简直冷冰冰。”崔玉婉退伍后,性子更加跳脱了,说话也直接了,“我们私底下都议论,你跟依一是一物降一物,你这个冰山,被依一这个小太阳融化了。”
“冰山融化,那岂不是要水漫金山?”刘恪非顿了顿,接着道:“没事,我要用爱的海洋包围依一。”
张依一:“………”大冬天的,她更冷了,直男的情话还真让人尴尬。
一旁的崔玉婉被感动了,丝毫不觉得刘恪非对张依一的表白尴尬。她又一次刷新了自己的认知,刘政委变了,为了爱情改变了。
“小婉,这儿条件不好,你跟着恪非回家吃饭,吃了饭,让他开车送你回去。”
崔玉婉脸一红,“不用了,我对象在医院门口等着我呢,我们在外面吃。”
“小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让人家在外面等着啊,怎么不让他一起过来?”张依一埋怨道。
崔玉婉连忙解释,“他出差刚回来,来得有点急,没有准备。他说了,等过几天你出了院,他会正式拜访你们。”
“既然这样,我就不留你了,等他上门时,我们再好好招待他。”张依一知道崔玉婉不是一个作假的人,她不让对象过来,一定是有原因。
崔玉婉又看了看小婴儿,这才告辞出去,刘恪非将她送到楼梯口,和她挥手道别。
回来后,刘恪非打了热水过来,让张依一洗了手,两人一起吃晚饭。
“小树有没有找我?”张依一喝了几口粥,不放心地问。
刘恪非将一块鸡蛋饼递给她,“找了,我告诉他,妈妈生小弟弟了,他就乖乖地自己吃饭了,都不用人喂。”
“咱们的小树真乖,长大了一定是个好哥哥。两天没见小树,我好想他,好在明天就出院了,就能看到他了。”张依一提到小树,心里一阵柔软。
“嗯,今天下午,余毅打电话给我,本来是想带着江白一起来看你的,可江白临时有个采访,来不了了。”
“你打电话给他们,别让他们过来了,白白还怀着孕呢。反正咱们年后就调防申城了,从岛上坐船到市区,也就一两个小时,以后见面的机会就多了。”
“你怎么知道从岛上坐船到市区要一两个小时?”刘恪非脱口而问。
“这个…,我是听别人说的。”张依一支吾了一下,忙岔开了话题,“到时候,咱们还坐闷罐车吗?”
“大部队坐闷罐车,家属坐火车,干部分两部分,一部分跟着大部队,一部分跟着家属坐火车。部队的物资和干部家属的物品,有汽车营运输。”
“太好了,那咱们的东西就不用精简了,咱们家的缝纫机和自行车可得带走,还有咱们自己买的家具也得带走。”张依一对调防申城很期待。
申城是她出生长大的地方,她还是很有感情的。
刘恪非看张依一眼睛里有流光闪过,不禁暗自称奇,她对申城的向往是那样的明显,仿佛有一种游子久别回乡的感觉。
不过,想起自己妻子的特别,他也就释然了。
第二天上午,刘恪非办好了出院手续,小杜过来帮着拎东西,刘恪非抱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孩子,张依一更是裹得像个粽子,浑身上下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她第一次月子做的不好,这次坐月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