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
“依一,有你这么教育孩子的吗?”刘恪非打断了张依一的话。
“吆,刘恪非,你不会是想把小树和家宝送到派出所吧?”张依一猛地上前一步,挡在了两个儿子前面,怒道:“我知道你有原则,可我不管,你要是敢把他们送派出所,我跟你没完。如果孩子做错了,我不会护着,可程晓敏不是人,该打!”
刘恪非无奈道:“我什么时候要把他们送派出所了?我是教育他们,不能以暴制暴,如果他们动手,和程晓敏之流有什么分别?”
接着,他又问两个儿子:“你们意识到自己错了吗?”
“爸,我错了,我不该带着弟弟打人,我以后不会了!”小树低下了头。
刘恪非看着不服气的老二,知道这小子口服心不服。但现在不是说教的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们赶紧休息,我出去一趟!”刘恪非捡起地上的麻袋,就要出去。
“你干什么去啊?”张依一紧张地问。
“你别管了,我一会就回来!”刘恪非撂下一句话,迈着大步走了,快到大门时,就见他加快了脚步,“蹭”的一下,纵身跃上了一人多高的墙头。
“爸爸好厉害!”家宝崇拜极了。
“爸爸是要扔麻袋去吗?”小树问。
“你爸爸是为你们善后,以后不许打人了知道吗?你爸爸说得对,程晓敏做坏事,自会得到惩罚,但我们不能像她那样,以暴制暴不是正义。”
“妈妈,我知道了,爸爸说得对!”小树沉浸在爸爸利索的身手里不能自拔,对爸爸刚才的训斥一下就接受了。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刘恪非就回来了,回来时空着手。
“你把麻袋扔哪了?”张依一问。
“还能扔哪,扔水里了,幸好河面没结冰,我又把现场处理了一下。”刘恪非还想再说儿子几句,可张了张嘴,还是咽下了。
“你们俩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学。”刘恪非声音冷凝,“记住,如果明天有人问你们,就说不知道,不要慌张,他们找不到证据的。”
“知道了,爸爸妈妈,晚安!”兄弟俩推搡着上了楼,夫妻俩也回了卧室,上床睡觉。
早上起来,一家四口吃过早饭,两个孩子骑着自行车上学去了,张依一和刘恪非也出了门。
走在大院的马路上,张依一听到有三三两两的人在议论,不由得放慢了脚步。
“你们听说了吗,程书礼家的姑娘在自家院门口被人打了,夜里就送去了医院。要不是闫丽丽听到院门声响出来,那姑娘怕是要在地上躺一夜呢!”
“到底是谁打的啊?”
“谁知道呢,那姑娘这段时间跟发疯一样,得罪的人多了,挨打一点都不奇怪。”
“真是的,一个姑娘家,连自己亲爹娘都斗,真是作孽哦!”
几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声音渐渐远去。
张依一加快了脚步,赶着去上班。她相信刘恪非,既然他说查不出来,就一定没事。也是难为刘恪非了,像他这么有原则,帮着儿子掩饰,也不知道下了多大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