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是他所不能理解的。
凤景卿接下来的话,彻底让严聂站在那儿,生动的表现了一番什么叫做,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
凤景卿:“也不用你做什么,确保芙儿她不会受欺负,不会受伤就好。”
“你记得,让韶平他查查我不在这几年,芙儿她的所有事情,无论大小,不许有一丝遗漏。还有,要特别查查府中那位表小姐,究竟做了什么好事。查到后,一起告诉我,记清楚了吗。”
严聂:“记清楚了。”
又交代和叮嘱了一番严聂,去保护凤芙卿,不要看什么不该看的,不然,呵。
凤景卿:你觉不觉得,你的命有点太长。
严聂顶着凤景卿这种杀人式的目光,听着他给自己絮叨着他的芙儿,该注意这个,得注意那个,足足一个时辰。
仿佛他要露出对于他的芙儿,一点的不轨来,凤景卿就会扑过来,直接把自己干掉。严聂只敢摆出十分真诚的眼神来,一个劲儿的点头,在自己脖子彻底僵硬掉之前。终于,迎来凤景卿停下了他的谆谆“嘱托”。
严聂那真是面上笑嘻嘻,心底泪两行啊。凤景卿看着说的也差不多了,便示意严聂可以离开了。
耳朵饱受了一个时辰的“芙儿”折磨的严聂,此刻听到可以离开,差点没直接给他家主子跪了。刚想转过身离开的严聂,又听得凤景卿说到:“对了,你看着点芙儿,若是她有什么不对劲的行为,记得通知我。”
想了想,凤景卿又补充了句,“不然,你跟住了她,也是可以的。”
“是,主子,你还有什么别的吩咐吗。”严聂没一点底气,试探性的问到。
“暂时没什么了,你先去芙儿那儿,看好她。”凤景卿说完后,就一脸嫌弃的,像是要赶严聂走似的。
严聂:他这是被用完了就丢了吗,啊呸,这是个什么鬼比喻。
在脚步漂浮的从凤景卿的书房离开后,严聂的脑海里,还是他家主子鬼畜般的“芙儿”、“芙儿”、“芙儿”……
严聂颇为抓狂的挠了挠头,这真是神一样的有毒啊,他家主子怎么刚回来就开始抽疯了呢,明明在边疆还能正常几分。
严聂:唉,身为下属,他实在是太操心了。
而在赶走了严聂后,凤景卿又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那本“书”,准确来说,可以称之为“凤芙卿的日常”了。
那满满一本中,全是各种各样、各色姿态的凤芙卿的画作。从中可以很明显,这些画全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不出所料,全部画作都是凤景卿自己一张一张画出来的。
某个男人在边疆,每日抱着这本“书”不撒手,甚至在睡觉时,都要攥在手中。这在边疆,还一度传出凤小将军英勇善战不说,平日里也十分热爱看书,连睡梦中都不忘记学习。
不过,现实就很幻灭了。这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凤景卿本就不是一个爱解释的人,加上他的身边太过危险,现在还不能让人知道他在觊觎着,某个没良心的小家伙。
于是,这么一个美丽的误会,就这么产生了。
凤景卿细长的眸子微微眯了眯,摩擦着画中“凤芙卿”的唇,低低呢喃着:“你且等等,等时机成熟的,等着我……”
声音越来越低,后面的话说了什么,谁也听不清了,不过,凤景卿盯着画作,眸中的神色危险的很。
而被惦记不自知的凤芙卿,还在为自己还没暖热乎,便惨遭消失的小钱钱,满屋子乱窜。
凤芙卿看了看,被自己翻了个天翻地覆的屋子,又转了几圈之后,猛然间盯上了自己的床。蹭的一声,她又趴到了地上,伸着小手,在床底下四处翻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