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雅便也知道了,她院中出了叛徒。准确来说,她还不能将画蝶称之为叛徒,谁让凤景卿才是她们真正认可的主子。
面色苍白的夏安雅,知道自己完了,不过她不后悔,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后悔的是,没能将计划完成,凤芙卿她还好好活着。
直到夏安雅被带走,她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败了,整个人都是恍恍惚惚的,目光呆滞。
画蝶似是早就料到了这一切,将夏安雅锁在屋子里后,将在夏安雅屋子中收集出来的东西,呈给了凤景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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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群众八卦的力量,是永远无法估量的。转瞬间,在府中,一贯温柔待人的表小姐试图毒杀大小姐的消息,便传开了。
这下,府中的风向变了不说。在某个大尾巴狼的推使下,在京都中,这件事很快就成为了热谈。
甚至,广大百姓脑补出了一场“府中正经的大小姐惨遭攀上门的亲戚陷害,还想杀了人家,以取而代之”。
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内,凤芙卿走到哪儿,人们都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自己。
凤芙卿:她不委屈,真不委屈的。你们别这么看着她,她慌!!!
最后,连宫中那位都惊动了,送了好些东西来给凤芙卿。说是她受委屈了,让她在府中好生休养。
凤芙卿:既然这样,那她还是委屈吧。
在亲眼见证那汤中有毒的时候,凤芙卿感觉自己的后背冷汗连连。她还是太天真了,仗着自己知道剧情,还有这一家人的宠爱,就放松了警惕。
以为夏安雅她不敢对自己,这么做。今日,要不是有凤景卿在,她估计就真的这么憋屈的挂掉了,甚至连有没有可以重新再来一次的机会,都不知道。
第二天,凤芙卿把自己关在自己屋内,闭门不出,连翠竹都进不去。凤芙卿倒不是那没有心里承受能力的人,她只不过是在惩罚自己的大意。
但有一个人是例外,“芙儿,别怕,有我在呢。”
“乖,她伤害不了你。”
“张口,啊,来,听话。”
凤芙卿:别的不重要,能别再这么投喂了吗,她又圆润了一圈,想要翻墙,怕是更费劲了啊。
而夏安雅所做的事,一经抖出来,凤衡比月容的反应还要大,直嚷嚷着,要去打夏安雅一顿。
别和他说什么不打女人,任凭谁好好养大、哄着娇宠着的女儿,被人算计,破坏名声,现在还要毒杀了他的小棉袄。
就是月容能放过她,自己都容不下她了,凤衡双目赤红,像是要去和人拼命一般。
还是凤夫人劝慰道,此事让景卿去办吧,毕竟是带着些血缘关系,他们身为长辈的,也不能赶尽杀绝,倒不如放手让景卿去处理。
月容娘想的清楚,以景卿那孩子,对芙卿上心的程度,断然不会让夏安雅好过,她是放心的。
现在他们该做的,就是看住了女儿,是否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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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第三日,凤芙卿还是如约去了西南王府。
不过,唯一不同的是,她身边多了,嗯,一、二、三个人。她爹、她娘、她无所不能的“哥哥。
凤芙卿微微叹气:总感觉自己经此一事,成了大熊猫啊,那她岂不是没有了彩色照片。
作者有话要说:凤芙卿:啊哦,我又成了小可怜。
凤景卿:别怕。
凤衡: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