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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看着这对纠缠的身影,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来,还特别贴心将门给他们二人关上了。
好在春溪楼的隔音还不错,凤芙卿并没听到什么,让她不得不去洗耳朵的声音。
在隔壁进行着生命运动大和谐的同时,凤芙卿也没闲着。首先喝了家丁递过来的皂角水,将喝下去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其实除了第一杯酒被下了料,凤芙卿顶着那两人的目光,不得不喝了进去。之后她斟的酒中,便用同样的手段,给他们反加了些料,这你就怪不得她了啊。
就算药下不成,凤芙卿也留了一手。宴会既然是她领的头,那么其中若是动些手脚,不是容易的很。
在他们二人的酒杯上,都涂有烈性春药与微量的迷幻剂。
若是事后,他们发现了不对,查起来,凤芙卿也是不怕的。且不说到时候,宁裴不敢将这等丢人的事,拿出去大肆张扬。
就算是陈明玉,也得想着给自己留点脸面,不可能说出去。
并且,凤芙卿既然敢做,就做好了万全之策。酒杯上的药是挥发型的,几个时辰之后,便消散无踪了。
至于他们房间内的催情香,凤芙卿:嘿嘿,她帮你们将房间的窗户留了缝,待燃尽了之后,你能去香炉内刨灰,是怎么地。
凤芙卿心满意足的坐在一旁,刚想懒散的趴在桌子上,只听得她这房间的门,让人砰的一声给推开了。
凤芙卿:???这是现在就来人了吗,不会太早了吧,那边还没结束呢。
连忙进入剧情中,凤芙卿往桌子上一倒,装出一副似醒非醒、眼神迷离的样子。
“哎呦,哎呦。”她这头也晕啊,眼睛也看不清啊。
“凤芙卿。”
听得这熟悉的声音,凤芙卿立马坐直了身子,也不敢装什么酒醉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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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前,凤府中,凤景卿刚从宫中,和他老子交涉完。而在景安帝看来,是这个混小子单方面将他气炸了之后,悠哉悠哉的走了。
刚刚到府内,凤景卿随口日常一问,“凤芙卿在哪儿”。这倒好,一问问出问题来了。
在进一步的询问后,凤景卿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将凤芙卿接触过的人,都调查过,也了解到了陈明玉这个女人,是个什么货色。
最近忙于其他的事,而陈明玉又没来找芙儿,凤景卿就将她先放到了一旁。谁知道,他的小乖乖自己找人家去了。
凤景卿有些头痛,揉了揉额头,再想了想,陈明玉与宁裴之间复杂的关系,凤景卿坐不住了。
不行,他得赶紧出去,把自家的小白菜叼回家。要是晚了,说不定被哪只猪给拱了啊。
光是想想,凤景卿就想要杀人了。在进府后不到一刻钟的时候,凤景卿连官服都没脱,转身就向着春溪楼而去。
那周身带着的气势,仿佛是要将春溪楼拆了似的。而凤景卿却顾不得这些了,他现在一心只想,见到他的小家伙,站在自己面前,和自己甜甜的说着话。
至于宁裴,若是他敢做些什么不该做的。他不介意,替他老子“好好”的教育教育他。
别说他们只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便是同父同母,他也动不得他心尖尖上的人一分。
凤景卿急急忙忙的往这儿赶,一边心中懊恼着,他自以为将夏安雅处理掉了,又府中的人整治了一番,没人敢打芙儿的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