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颂点了头。
今天天气还算好,有一点点阳光,但江从语没有出门。
吃了早餐便回了房间。
一整天都坐立不安,老想着要不要跟叶子颂打个电话,确认早晨的事是真实存在的吗。
这注定是折磨人的一天。
仰躺在床上鼓捣手机。
好想给叶子颂发条信息,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也不知道他这会儿在干什么。
却突然想起钱柘远说的项链来。
江从语蹭的从床上坐起来,噔噔噔的去了衣帽间,打开放手饰的抽屉,将那条曾经以为连盒子也不配拥有的项链拿了起来。
原来它价值千金。
一个月前,从那天晚上后,江从语便将它锁进了抽屉。
江从语对着灯光赏玩项链上的粉钻,她第一次注意到这颗粉钻每一个角度都会反射出不同的光泽。
钻石装满了她的眼睛,那剔透耀眼的光泽却止步于眼睛。她的脑海里闪烁着的全是叶子颂的脸。
他生气的脸,他开心的脸,他淡漠的脸,还有今天清晨他近似不怀好意的脸。
下午,江从语终于鼓起勇气,厚着脸皮给叶子颂发了条信息。
为了发这条信息,还专门花了半个小时插了一束花。
家里更换鲜花,江从语挑了一些自己插了一束,拍照片,发送。
十里红妆:“好看吗。”
叶子颂早晨走的时候说有棘手的事,不过在江从语看来他好像每天都在处理棘手的事。
几分钟,却如同等了一个世纪。
此心光明:好看。
十里红妆:我自己插的,你看我把它摆在这里行吗。
江从语将花摆在了叶子颂那侧的台灯旁。
又过了一个世纪。
此心光明:行。
江从语怀疑人生了。
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