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颂催促着,抬单架的人更是加快了脚步,行进在这漆黑一片的密林里。
他只是回家拿了渔具,在果园里挖了些蚯蚓,再回来时江从语就不见了。
他在这片密林里喊破了嗓子,却无人应答。
他找来一帮人,打着手电筒找遍了整座大山,江从语晕厥在一截树桩旁。
回到家里,江从语缓缓清醒过来。
在林子里受了惊吓,又着了凉,医生看了,开了些药物,喂她吃了,便叫了个女人替江从语放水,帮助她泡了热水澡。
江从语从清醒过来,便一言不发。
泡完澡安静的窝在被子里。
医生说了无大碍,但江从语的样子却和前先判若两人。
“想吃东西吗?”
“还冷吗?”
“身体难受吗?”
江从语仍旧不坑声。
叶子颂伸手拉开被江从语掩在头上的被子。
眼泪粘湿了脸颊,粘湿了枕头。
叶子颂重重的吐了一口气,用包着沙布的手使劲的搓着额头。
坐上床沿,将窝在被子里的人连着被子一起拽起来,紧紧抱住。
“你打我吧,嗯?想怎么样都行,说话。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哪儿的,都是我的错。”
“你骂我,你指着我的鼻子骂,你就骂叶子颂你是世界上最蠢的大傻瓜,你就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货”
就像鱼跃出水面那般,江从语突然跃出被子,纤细的胳膊环住了叶子颂的脖子,脸颊蹭在他耳朵旁。
“叶子颂我爱你,叶子颂我爱你,你是我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意义,我不能没有你,你一定要好好的,永远永远好好的让我能看得到你,”江从语用同样沙哑了的声音吼着。
就算这个世界全都消失,只要叶子颂不消失就好。
*
江从语喜欢两个人的生活,叶子颂便遣散了多余的人,只留了一个厨娘。
厨娘为江从语准备了些易于消化的食物,她吃了。
客厅里有个壁炉,壁炉里已经升起了火。
厨娘休息了,客厅里没有开灯,叶子颂带着江从语坐在壁炉前,火光舔着壁炉前的一切。
叶子颂没有问江从语是怎么穿进那么远的林子。
江从语也没有问他是怎么找到她的。
两人心照不宣的达成一致,不再提了。
叶子颂单手捧着本书,一边揽着紧靠着他的人。
这里有不少书,叶子颂拿了一本他很喜欢的书念给江从语听。
打发她不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