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最后一次,那就来吧。
江从语反吊上了叶子颂的脖子,咬他的舌,吮他的唇,也许这是她能留住的这个快要消失的人的唯一了。
她拼尽全力的吻他,而他却渐渐偃旗息鼓。
一滴泪掉在脸上,这不是她自己的。
叶子颂推开了她,起身。
“今天就别出门了。我会叫人送早餐上来,吃饱了,好好睡一觉,午饭前我会回来。”
叶子颂紧攥着拳,不容置否的转身走开,回到小书房将那一堆东西收了,然后消失。
对她,他做的太少,这他知道,然而被她说中了,所以他很生气。
对她做的太少,所以就对她尽量宽松,无限量的宽松,就没有了分寸,现在似乎骄纵太过?
所以就肆无忌惮的对他大吼大叫,对他发疯。
钱柘远说的没错,他已经被这个丫头拿的死死的了。
而他却只有担忧的份,担忧这个年龄尚小的人,有言过其实的嫌疑。
她不停的在说爱他,说他比她的性命还重要,他真是担心言过其实了。
她又懂什么生与死,有什么经验谈生与死。
叶子颂分咐了人照顾江从语,便进了车库。
斜刺里却钻出个人。
手上的钥匙被夺走。
江从语已经将车门拉开,上了主驾驶。
如果他一定要去,那这就是她的宿命,谁让她遇上了他,还舍不得他死,自己死了也舍不得他死。
“下车。”
“上车。”
“你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你一定要去我就陪你。”
“不用。”
“你说了不算。”
叶子颂搓了搓头,车上的人已经将车启动。
“你就真不怕我对你动手。”
江从语呼的抬手,掀开衬衫衣领,偏着脖子,露出那块刚被叶子颂咬过的地方。
“你不是动过了吗。”又掩好。
洁白的花边衬衫已经掩盖住了他刚才发疯后造成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