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在婚后无数次地想过这样的情景。
可他从来没有走近过自己,她自己也尽可能的声音静悄悄的,不打扰到在另一个床上休息着的他。
“华柔柔,你一直都在?”
“太晚了,无奈待在这里,太子总不至于因为这件事而要刻意为难臣女吧。”华柔柔陈述道,却又带着几分侥幸。
这件事不再提及,那对于他们来说才是最好的,不是么?
可成煜习惯性皱了皱眉,假装听不懂她话那般,“‘为难’是什么意思,是像昨晚那样吗?”
华柔柔随即涨红了脸,她原本以为大多数人喝醉了就忘事,可见成煜并不属于这大多数人中的一个。
她有些恼羞成怒,回过头来严肃地看着他,“殿下既然还记得昨晚的事,那就好自为之。”
成煜记着大部分的事情,也记着最后自己困顿、疲惫的躺在她身上,唯一未想起的大概就是华柔柔微微上仰的下巴。
他记得他自己做了些什么,也清楚地了解自己作为太子即将要去做什么。
等待的过程总是过于漫长。
昨日的急躁在眼下,又或许多了一条未来的路。
“华柔柔,你还记得你碰触孤的胸口那次,你说你要负责的话?”
昨晚还曾指责她不负责呢。
那话简直说得她就像背叛感情的坏女人。
什么与别人出双入对了,又怎么在他的目光之下了?
不就是恰巧遇上,熟人之间,顾忌总是不同,他却好像经受什么打击似的。
“当然,可能昨晚你也碰了,孤也不会因此怪罪你,只是想问你,你那承诺还有效吗?”
她根本就没有有意碰过他胸口吧,西街是别人引起的靠近,昨晚……根本就没有。
而且,她好像也没有应下什么承诺吧。
“孤还记得你七夕应下的事,最后还是破了戒。”
“所以,这件事孤就不给你机会反悔了。”
大概是那松木香忽而变重了,使得她神智极度不清醒,“殿下,到底是什么意思?”
“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孤带两个宫娥过来,你洗漱好,与孤一起去见母后。”
“太子,我们之间需要如此吗?”
“孤与你不同,既是孤把你带到这里,孤自当给你的家人一个交代。”
“殿下,臣女与慕家小姐对好话就是,也不怕旁人的质问。”
她一时间无法预见未来将发生些什么,只好着急道,“臣女一定不会麻烦殿下……况且这件事除了你知我知,也不会有外人知晓。何必劳烦太子殿下如此费心?”
她说这话其实是有些心虚的,昨晚的宫娥,不是没瞧见,但如果成煜安排妥当的话,这件事自然不会传出去。
成煜不介意为此更加“操劳”。
“皎洁,皎白,你们进来,昨夜你们可有看到什么?”
华柔柔惊慌失措,恰巧是那两个目睹全程却又躲进角落守夜的太子殿上的宫娥。
“奴婢什么都没看见……”皎白上前,声音略带些不确信。
“如实说。”太子单手披好衣服,瞬时拉开门帐,皎洁走入殿中,没有片刻的犹豫迟疑。
“只见太子与这位姑娘长长久久地依偎在一起,台阶上太子举动很是亲密,”皎洁有些不忍直说,“说不定是奴婢看走眼了,太子向来不是这样的人。”
“那人的确是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