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怀孕,永远也不可能了!你等着我总有一天会戳穿你的谎言!”
原来,华桑桑知道的或许还不止中秋的那一夜。还有,成煜所借用的谎言。
裘实比她想象得听到的更多。
只是没有想过,华桑桑把底牌出示的这么快,她的裘姨应该会很失望吧。
华柔柔动了动筷子,像是彻底无视了华桑桑那般,平静地对阿逸道,“送客。”
生活从来就不是一帆风顺,而是如同勾结了无数密密麻麻的网,随时等待着你被捕捉的那一刻。
华柔柔妥协过,沉默过,而今也爆发过。只是她有了重新想要拥有的一切,正如她自己所说,以正大光明的方式。
月上柳梢头。
她心安理得地用完了“小食”,重新掩上那锦绣盖头,左右挪动很久,坐在他的床边缘最中间的位置。
她在等他。
应该会很久吧。
*
果不其然,到了快子时的时候这位新郎官才姗姗来迟。
“柔柔。”
几分醉态,几分真切。他又在喊她名字,她早已不如当初稚嫩得因为这一声而心绪澎湃了,可依旧期待着未来的每一声。
他们前世的错过,应该也是从这一刻开始的吧,因为有些事没有发生,很有可能谁也不愿意打破这样的禁忌。
如果他依旧不……大行的话,那她也不介意想些让人清醒的法子,可问题是,他日后要是知道的话——
有些事还是不能多想的,什么面子不面子,自尊不自尊,或许并没有那么重要。
华柔柔虽不吭声,但还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可怎么就忽然被袭卷进入这一个人的怀抱里,他直接探入那盖头里,吻向她,一点一点髓入她的呼吸之中。
直到她难以忍受他的离开,困顿于他的浅尝辄止。
盖头与金色的发饰通通一并被他拂去,甩下床去,发生猛然撞击的声音,他把她推到床梁上。所有的声音都在迸发着,仿佛也在诱导着,他们的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归路那般——
谁也不愿意停歇。
☆、(48)
夜半,华柔柔动了动被子的手又被某人抓在了胸口,“干什么,要逃走?”
月光很柔和,隐隐约约地映照着他胸口甚至还有几处挠过的痕迹,泛着红印,她视而不见,装作那完全不像是自己的所作所为。
“殿下,还没有入睡?”
成煜反问她,食指的骨节摸索过她额头的眉骨,“你呢,又为什么没有睡着?”
很少见他真正地放松下来,平静而安逸地躺在那头。
他似是酒意渐消,夜半同样清醒。
他挽过她柔软的长发,目光明亮而深情。
“成煜。”
“你说。”
“华桑桑知道我们假孕的那一件事了。”
“如果我说我有了不应该有的胜负欲,殿下如何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