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
液体喝的太多,膀胱支撑不住,秦卿拿着那个包好的小盒子去了洗手间。解决了膀胱的难受之后,拿冷水拍了拍脸才稍微缓和了下酒精在体内的不断蒸发。
盒子不大,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着手拆了,才发现里头是个小怀表,打开里头放的是林则书以前和她一起的照片。秦卿又拍了拍自己的脸,想把怀表仔细看清楚了,怎么就觉得那么眼熟呢。
拿冷水拍了不知道多少次脸,秦卿才看清楚这怀表不是林则书奶奶的遗物吗?这会儿放上两人的合照是干嘛?求婚吗?还是分手?
分手也不对,压根儿就没和好啊。
这怀表是个贵重的,秦卿没敢乱放,就直接给套脖子上了,想着回去的时候再装好。如果这个时候秦卿没有喝多,大概就能反应过来,林则书将东西给了冷玥但是没进包间,大抵人还没走。
不过她现在是喝多了,满脑子就是想着赶快回家睡觉。
一出洗手间就看到林则书站在门口,秦卿还当着是想人想疯了出现幻觉了呢,捏了捏自己得脸,不痛,那就是幻觉了。
既然是幻觉,那就要在自己的幻觉里为所欲为。
细长白皙的胳膊抱住幻觉里的人,在那有着熟悉冷香的怀抱里蹭了蹭,又抬头寻着那薄唇就吻了上去。
唔。。。还会动的,那到底是不是幻觉呢?秦卿分不清现实和幻觉,林则书还是分得清的。拿着外套直接套在了秦卿头上,就带着人走了。
开车的路上给冷玥打了个电话,“嗯,我把秦卿带走了,你和她经纪人说一声。”听着电话里冷玥的咒骂,方向盘越握越稳,“骂我做什么,一个一见我就往我怀里缩的人能不愿意吗?”
“呵呵,你真不要脸。”冷玥控诉,真当她是铁打的不知道难过不成。
挂了电话,开车没去租住的小区,而是开回了常住的别墅。将车在车库停好,林则书把副驾驶半梦不醒的人打横抱了出来,一进院子阿猫就叫了起来。
林则书冲着阿猫笑笑,“还记得这丫头是吧,想她吗?”然后又自问自答的念了句,“我也想的很。”
春姨听见院子里头的动静开了门,一瞅见林则书抱着个人,“这抱的谁,哎呀,这不是秦丫头嘛。快进去吧,别冻着了。”
“是不是喝多了,要不要做点醒酒汤吧,喝了不少,吐了对胃不好。”
“嗯,春姨你弄好直接去睡吧,晚点等她醒了我来照顾就好。”
春姨没好意思问要不要把客房整理一下,小年轻的事儿她也不懂,想着人都醉成这样了应该也不能干什么了吧。
然后后半夜春姨就被楼上的动静给吵醒了,那床铺动静的吱呀声,愣是让春姨这个快六十的人红了脸。
屋子里只留夜灯若有若无的光线,秦卿一双眼不含羞不带怯就那么盯着林则书,毯子只堪堪盖住些重要隐私的部位,其他尽显在林则书眼底。
昏黄的灯给秦卿身上镀了一层柔光,让那肌肤好如上好的暖玉散发光泽,黑色卷发就那么散着,什么是风情,眼前如是了。
秦卿有点清醒,又好像清醒的不彻底,凑近那冷香主人,柔软的如一条妖艳的蛇精,攀附在林则书的身上。十指纤纤几下就解开了衬衫扣子,精瘦的腰宽阔的背不浮夸的肌ròu曲线,她贴附上去,那一刻触碰到的冰凉不过几秒就变成了滚烫火热。
情。欲是本能,她从来不抗拒这天性,唇齿相依间的呢喃,体香混合到一处的奇异结合,不断交换体会着两人情绪。血脉喷张,身体和思想的彻夜约会,指甲陷入那人的宽阔后背,无法克制处索性张了口任吟。叹从口中溢出,一。浪。高。过一。浪。
林则书是个正常男人,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他受不了那吟。叹,越发刺激的煎熬着他。许久未曾触碰,下是迫人的紧。致感,上是触碰的滑腻感,乌发红唇白肤的强烈对比,不断痴缠着他的妖精似的修长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