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秦真立功了没有,听说边境上进来不甚太平。“顾玠接话道。
”小仗打了几次,大仗没有打起来。“姜琬道:”那家伙也没来过一封信。“
顾玠玩笑道:”不是吧,他不是惦记着做你的大舅子,这可不行。“
他眨眼,用笑意告诉姜琬,他们戍守边境的,军饷可丰厚着呢。
姜琬扑哧笑了:”从前没想过,现在,我还真想他给我当姐夫。“
话说,秦真那小子,年少时是愣了点,不过为人厚道,长的又不赖,要是如玉嫁给他,准不能吃亏。
顾玠觉得自己不该过多说这个话题,脸一红,伸手在姜琬手背上画了几个字:太子是不是打算放我出去了?
姜琬肃然点点头,换了一副柔情的模样,取出一根牙签在他手上画了起来:太子想让你在城里开一座伶馆。
不过,我觉得你应该不会答应。
顾玠装作被挠的痒痒的样子:“你要我答应吗?”
单听一句话,就像是两个情投意合的人在调情。
看到两个男人不适应的,此刻一定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姜琬勾唇莞尔:“你要是答应,那我,我真不知说什么好。”
他又在顾玠手背上画道:“人各有志,劳燕难知游鱼。你若不愿,我会帮你回绝太子。”
一代才子,流落如今这种地步,令人唏嘘不已。
对面,顾玠动了动唇,没出声,只轻微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同意了。
姜琬一阵激动,其实,不管打着什么旗号,底下做的事情才重要,世间哪有许多的泾渭分明,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正亦带邪,邪又带正的。
顾玠又在他手上画道:不过功成之后,你和太子得允我退隐。
姜琬心里一凉,他居然有隐世之心。
店小二端了茶来:“二位公子慢用。”
他在书案上启了笔墨,关上门退出去。
姜琬又顾玠玩笑一会儿,茶喝饱了,点心吃到正舒服处,起身道:“我前日有兴致,做了一首诗,顾兄你看看如何?”
说完挽起袖子,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了几行字。
顾玠在他身后看着,等他搁笔了才道:“你的字越发浑厚老练了。”
“顾兄是说我的诗也的没长进吧。”重点在字上吗。
略有挫败感。
不过说的也是,姜琬这是临时胡诌的,文采都不通,又能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