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得贺泽也有了些距离,他就那般地望着兴奋如同小兔的乔姝,看着她如此满意的笑容,心中柔软的某处一暖,似乎是被她所感染,片刻后他已是弯起了嘴角。
冷风拂面,白雪皑皑,那抹笑犹如雪地里初升的暖光。
剑眉朗目,清傲身骨。
乔姝望着眼前的贺泽,眨巴着的眼睛也不由地一愣。
阿泽,笑得宛如极其好看的月光。
“阿泽!”两剪秋波盈盈如水般,倒映着贺泽的容貌,乔姝向他走近,停在他的跟前后,便是愣愣地望着他,笑道:“阿泽笑起来可真好看。”
凤眸一触,他竟是不知方才他已是展开了笑颜。
倏地一声,漆黑的天空伴随着响声而绽开夺目的烟花,紧接着一个又一个,漫天华彩。
“好好看呐!”乔姝被天上的景象吸引了过去,烟花斑斓,却也极其易逝,她赶紧拉了拉贺泽的衣角,语气里尽是欣喜与激动,“阿泽,快看。”
满天花开,五彩之光落在她的脸庞,照亮了她如画的模样,莹润的唇因着她上扬的弧度而更添了一分诱惑。
“姝姝可知夫妻间该做些什么?”
因得烟花盛开带来的声响,一时间乔姝没有听清贺泽所说之话,看着他张而又合,她踮起脚尖向他又凑近了些,柔柔软软的声音问道:“姝姝没有听到阿泽说的话,阿泽再说一遍好吗?”
她所带来的温暖愈来愈近,贺泽见她有些辛苦地顶着脚尖,片刻后俯下身去,在她耳旁轻轻说道:“阿泽要教姝姝,做些夫妻间该做的事情。”
腰间被他修长的手臂揽住,乔姝耳垂因得他有些润湿的气息痒痒的,她弯着唇角,圆溜溜的眼睛也似月牙一般,回道:“好呀。”语气里还带着些小兴奋。
她曾经向茯苓姐姐她们问过,夫妻间该做些什么,她们都会红着脸说日后王妈妈会告诉她的。但是她去问王妈妈的时候,王妈妈说在她与阿泽成亲前,王妈妈再好好教导与她说些。
所以她都不清楚的呢,既然舅舅教,那是极好的。
其实茯苓与秋儿是还小未嫁过人,说起夫妻之事,也是想着是些令人脸红的东西,自然也不好说,也并不太清楚。而王妈妈知晓贺泽的意思,明白乔姝还小,当然也不会过早地告诉她这些夫妻之事。
见怀里的小孩欣欣然,贺泽眸中闪过一丝笑意,片刻后,薄凉的唇已是覆上了她那肖想许久的香唇。
刹那间,乔姝唇上传来冰冰凉凉的感觉,贺泽那放大多倍的脸就在她眼前。她长长的睫毛呼哧着,上下扫了扫,清润的瞳孔中尽是迷茫。
唔,阿泽在干什么呢?
温润的唇传来的是她独特的奶香,贺泽的唇触碰到她柔软而润泽的樱唇后,似乎不太满足于简单的触碰。
“姝姝,闭眼。”澄清的眸子如清澈的溪水一般,她就那般愣愣地望着他。
顷刻间见她听话的闭上眼睛,贺泽嘴角也不禁上扬了几分,开始品尝她唇的甜美。
若是以她为甜食,他定能欢喜无比。
此时在远远一处地方,季风望着那雪地上的二人,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他终于交差了。
“你说贺泽这老东西,竟是让我在年三十给他送烟花,他可真是好大的架子!”季风在一旁淮王宋霖站在一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平地上的二人,看样子哪里有什么气愤的样子。
而且季风记得,前几日淮王忽而到贺府来,听得门主要烟花,淮王自己笑嘻嘻地跑到门主面前,说是自己有认识的朋友,烟花什么的包在他身上。
本来门主不想让他去做,可他却执意要去,还说他朋友的烟花是最好看的,最能引得小孩子喜欢,门主才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