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乔姝尽量在她还有一丝清醒的时候将阿泽叫走。
嫣红的唇已经无了血色,但是因被她紧咬着,而泛出些许红来,那汗滴啪嗒落在贺泽的手上。她的身子在发颤着,面色看起来十分不好,苍白如纸,看上去像是经历巨大的痛苦。
这是兰花咒印发作的现象。
“箭矢,去拿止疼丹。”阴沉的嗓音响起。
贺泽倒是没想到,本来还是在三月十五发作的符咒,今日二月十五,提前发作了一个月。
小孩眉头皱成一团,而另外手却依旧在掐着她的手腕,拼命忍住而不叫出声。
且小孩轻颤的娇躯,让他眸中的冰气更甚,在灯的照明下,可以瞧见他面若han霜,那一双凤眸也是噙满了风雪。
看着小孩如此痛苦,贺泽将她抱入怀里,而让她的手放置在自己腰间,“抓着,就没那么疼了。”
若是她再这般掐自己的手腕,怕是会血ròu模糊,小孩肌肤本就娇嫩,她这痛又无处排解。
贺泽让小孩的脑袋靠着自己肩上,让她以更为舒适的姿势。
“不要忍着。”清朗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乔姝的泪已经由于疼痛而如雨下。
她真的好疼啊,真的好疼。
“阿泽,姝、姝没事的。”她不忍给贺泽带来疼痛,抱着他的腰间也是竭力控制着,她不想再伤害其他人了。
话语犹如断了的烟丝,极为薄弱,但是却又十分坚定。
乔姝记得自己第一次发作的时候,那时候她才十岁,因为从未知道这个印记会给自己带来如此的疼痛,婶婶与叔叔们照顾她的时候,她疼得难受,从而在不知觉中将婶婶弄伤。
虽说婶婶没有责怪她,但是她永远能记得婶婶的手上留下了一道疤。
小孩如此不听话,贺泽搂着她的腰间,继续道:“我是你夫君,为妻子承担疼痛是夫妻间该做的事情。”
“可是阿泽疼,姝姝会心疼的。”她知道,若是自己将手抓住他,她便不会再有如此大的控制力而控制自己的力度。
乔姝的气息逐渐减弱,汗却依旧在流淌着,而手却是颤得不行。
她好疼啊,真的好疼的。
“阿泽,就、就这样抱着姝姝就好,姝姝能忍住的。”
符咒带来的疼痛愈甚,乔姝已经被疼痛冲昏了头,意识开始模糊。
全身的疼痛从符咒那处传开,她软塌塌地趴在贺泽的怀里,手却是不受控制地抱住了贺泽,由于疼痛她下意识地死死抱住他的腰间。
到后来乔姝已经没了意识,她误以为那是被褥,抓着的力度也是用尽了全力,试图让自己凭借着力量的转换而舒服些。
“阿泽,姝姝疼。”最后如蚊吟之声渐渐消失。
箭矢还未赶来前,一个人的身影先行出现,“快给她服下保心丸。”
贺泽认出了那是简一,将他递过来的药丸喂与她口中,而一旁的简一给她倒了碗温水。
“姝姝,吃下就好了。”乔姝已经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