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瞧着贺茹天真而无忧愁的脸,声音也沉了片刻,“不过现下茹儿是我们的茹儿。”
似乎是意识到身旁妻子的情绪,贺穆将她细腰一揽,靠得她更近了一些,一双丹凤眼因得他的笑而扬起,“就是不知道我们那个石头泽儿到底是随了谁,竟然这般地冷冰冰。”
听得贺穆这般嫌弃的语气说着贺泽,陆瑶瞧了他一眼,说道:“夫君仿佛忘记了,在瑶儿还未嫁给夫君时,夫君又何尝不是一块硬石头?儿子明明是随夫君的。”
在贺穆没有遇到陆瑶时,他确实与贺泽脾性差不多,然而直到遇到她后,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当初可是谁说过让瑶儿离得远些的?”陆瑶往他怀里远了些,俏丽的脸浮上了层故意之意。
曾经二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陆瑶仍然记忆犹新,心中玩意兴起,见得下刻她小巧而白皙的下颌稍稍扬起,她将针线与嫁衣小心地放在另外一处。
片刻后就听得陆瑶学着先前贺穆所说的话,语调上尽是疏离与冷意,“陆家小姐?”
贺穆趁陆瑶没有注意,又向她靠近了些,丹凤眸中浮光涟涟,望着眼前之人又继续学着自己与她见面场景说的话,脸上尽是宠溺。
“瑶儿学得可像?”
他继续笑着,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发间,语气轻松得紧,并没有因为他之前给她带来不好印象而有些其它的情绪,“为夫怎会对我们瑶儿这般,定是瑶儿冤枉了。”
陆瑶将他的手拨弄下来,似乎早就猜到他会这般不认账,她与他成亲后,才知道贺穆人前人后的不同。
明明是冷冰冰的一个人,与她成亲后,却是完全另外一人。
“大丈夫该做该敢当。”陆瑶眉眼弯弯地望着眼前的贺穆,暖融融的光散落在她如春花般的面容,丹凤眼倏地一动,听得他哑了些的声音道:“我们瑶儿怎会这般诱人呢?”
瞧得他眸中的动静,陆瑶离他远了些,有些警告似地说道:“孩子在呢。”
但陆瑶话还说出口,她柔软腰间再次被贺穆揽住,而她的唇却是被他夺了去。
而此时在远处的贺茹看着这边的动静,圆湛的眸子却是并没有太大的动静。
“不装了?”冰冷而带着小孩未脱的稚气声音忽地响起,贺泽躺在草地上,也不去瞧一旁的贺茹。
贺茹听到哥哥主动与自己说话,心里如同绽开了一朵花来,见她咧着嘴笑了笑,“哥哥怎么知道茹儿先前是装的呀?”
虽说母亲经常以为她与父亲二人做些亲热的事情,她不晓得,但她都有好多次瞧见了他们二人亲亲的。
早已是见怪不怪了。
不过每次正面碰上母亲与父亲亲亲时,她若是一脸震惊的样子,母亲总是羞红着一张脸,还是很可爱的。所以呢,她还是觉得这样好玩些。
贺泽没有再搭理她,而是合上眼去享受春日带来的闲适。
小孩子的心思,他难道还猜不到?
然而贺泽虽没有继续聊下去的意思,贺茹却是来了兴致,她一向知道哥哥冷冰冰的,也不爱说话,那她就自己和他说。
反正哥哥长着耳朵,不听也得听。
贺茹玩得乏了,看着天空上飘着洁白的云朵,形状各异,她又瞧了眼在不远处躺着很舒服的贺泽,一边说一边走过去,“哥哥,你在瞧什么呀?”
贺泽:……
他明明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