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庆不是故意隐瞒不报,萧启崇的气来的快就消的也快。
“查出结果来了吗?”
王庆沉默了一瞬后,回到:“查出来了。
狱卒招认说是……宁砚指使的。”
王庆帮宁砚到也仅仅是在不危害到己身的前提下,拖延一会儿时间可以,但在萧启崇面前不报或者是谎报实情他是不会去做的。
萧启崇拍着桌案问道:“他不都被关进刑部大牢了吗,怎么去指使?”
“臣也有此疑问。
宁砚昨天被关进刑部大牢后,没有和任何外界的人有联系,所以臣才不敢贸然来向陛下禀告。”
李善弯下腰,在萧启崇耳边低声说道:“陛下,会不会是他的同伙或者是家臣下的手?为的是杀人灭口,死无对证。”
“嗯?”萧启崇想了下,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李善的话同样传到了王庆的耳中,不着痕迹的在李善身上扫过,王庆若有所思的垂下了眼帘。
片刻后,萧启崇吩咐道:“王庆,你带人去把宁砚的府邸围起来,排查可疑之人,但是要以礼待人,在结果没有出来前不许有丝毫的怠慢,宁砚那里也一样。”
王庆躬身回到:“微臣遵旨。”
李善心里却是无比的懊恼。
人证都在了,陛下居然还不下旨处置宁砚,反而想的是继续排查下去。
不行,这样下去说不定就有哪一天就查到他身上来了。
那就只能想办法除掉那名狱卒,彻底解除后患了。
王庆离开后,萧启崇坐了一会儿后,露出了怏怏之态。
“大伴,你说朕是不是冤枉宁砚了,他不像是会做那种事的人。
父皇临去前告诉朕,宁砚是可信可用之人。”
玄诚子之死,再加上狱卒的指人,明明都指向了宁砚,但他反而觉得不对劲起来。
李善一听,连忙说道:“陛下,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见李善面带急切,萧启崇审视的盯向了他。
“李善,你是不是还记着兑票那件事,对宁砚怀恨在心呢?”
李善心里“咯噔”一跳,惶恐的说道:“陛下,奴婢对天发誓,绝无此心。
在太子府杂院的时候奴婢都想明白了,是奴婢做的不对。
宁大人能大人不计小人过,没要了我的命,还让我留在太子府,我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怀恨在心。
奴婢只是心疼陛下您啊。”
萧启崇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