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小宁悠立刻就喜笑颜开了。
“爹爹最好了。”
陆秋歌无语的摇了摇头。
说不给的是他,说给的也是他,这个爹做的呀。
等四人回到家,宁砚在正堂中见到了两个人,族长宁远志和宁家旁系的宁碑,也就是托他照顾的宁玜的父亲。
白淑兰抱着小公绍正在和两人说话。
“二伯,表兄,你们今天怎么来了?”宁砚笑着走了上去。
宁碑和宁远志也差不了几岁,但在辈分上确实和宁砚一辈,属于“石”字辈。
陆秋歌随着宁砚也唤了两人。
两个小孩儿则是统一叫了“爷爷”和“伯伯”。
“你这是去逛草市了?”宁远志笑呵呵的说道。
得益于宁砚的帮助,宁远志的长子宁磊如今已经成了京兆府的审判史,正五品,对宁砚他是发自内心的感激。
宁砚笑着回到:“是啊,金陵的草市很有意思。”
在宁砚说话的时候,陆秋歌就走上去从白淑兰的怀里抱过了小公绍。
白淑兰这才站了起来。
“你们男人说事,我们就先下去了。”
宁砚点头。
“好。”
小宁悠却扒着宁砚的腿不走。
“爹爹……”
宁砚失笑,将提着的雕花蜜饯递给白淑兰。
“悠儿要吃,娘你记得只能给她一点点。
她今天已经吃了不少了。”
小宁悠这才跟着白淑兰走。
剩下三个人的时候宁砚才坐下谦和问道:“二伯你和表兄登门是有什么事吗?”
宁远志道:“是竖石(宁碑字)有好消息,专程找上我来一同向你说的。”
宁碑接过宁远志的话说道:“是宁玜,今早我收到了官府的捷报,他中举了。
宁玜在上元府国子监时你对他照顾良多,如今他中举,我这个当爹的怎么能不专程来向你道声谢呢。”
宁碑说话时眉目间的喜义怎么都抑制不住。
宁玜今年才刚到弱冠之龄就中了举,以后的前途很大的可能就是一片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