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不欣喜若狂。
宁砚闻此,也由衷的为宁玜感到高兴。
“你可折煞我了,能中举是宁玜努力的结果,我怎么能受你的谢呢。”
“受的受的。
宁玜经常来信一半都是提到你的,他能有今日之功是绝对离不开你的。”
“好了。”
见两人在这里推开推去,宁远志开口打断了。
“都是一家人,就别说这些见外的话了,宁氏能出有出息的人,我们都乐见其成不是吗?”
“族长说的是。”
宁碑附议到。
“清墨,族里的意思是等宁玜回来大摆一场宴席的,到时候你可要露一面,族里好多后辈都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呢。”
宁砚自然是应了下来。
“好,到时候清墨一定到场。”
而另外一边,温梅芷回到上元府温府后就闭门不出,萧启崇派人来请了三次都吃了闭门羹。
知道八天后萧启崇以皇宫家宴为由才请的温梅芷进了宫。
宫宴设在御花园,萧启崇登基之初就专程让人在这里建了不小的戏台子供他听戏之用。
这次是温梅芷要求宫宴设在这里,和萧启崇说的事她找了一个戏班子有新的细想唱给萧启崇听。
“梅芷见过太皇太后,太后,陛下。”
温梅芷一身浅色襦裙,风姿绰约,行的却是男儿的揖礼,而非万福礼。
而高座上的几人对此早就习以为常了。
昔日的太后如今成了太皇太后,年纪愈发老迈,但对温梅芷的疼爱依旧如昨。
一年多没见温梅芷,她也不想顾其他,直接招手让温梅芷到她的身边去。
温梅芷对这个真心疼爱的她的长辈也很是亲近,走过去在老太后的腿旁蹲下抬头看着她,柔和说道:“梅芷想您了。”
老太后苍老的手摸着温梅芷的脸,想责备却又不忍心。
“你这孩子呀,他们男人的事你怎么就一定要掺和,战场是你去的地方吗!”
温梅芷也不解释,只是平静的说了一句“大凉倭患平了。”
老太后颤抖着声音道:“梅芷,苦了你呀……”
这时,萧启崇走了过来。
“祖母,今天是好日子,咱们应该高兴的。”
说完又发牢骚似的对温梅芷道:“小姑母,你可让寿奴好请。
班师回朝时我就等着你,结果等了一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