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在将权力交还给他即可。”
“爱卿是有什么主意了吗?”
穆临渊心头有一急,宁尘点头,“桓将军的职位自是要卸下,只是兵权不交出来,由副将暂替即可,这般才能平息白太傅的怒气。”
“可那老狐狸怎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
“去年黄河水患,朝廷曾拨出白银十万两,然而但地方手上不过万余两,其余九层,都流向了何处,皇上心中可是有数?”
穆临渊微皱眉头,“难道不是到了张世昌手中?”
宁尘淡笑,微摇头,“此事定不是一人能做下,除了张世昌朝中定还有其他利益分割,白洵自是也脱不了干系。虽然他做得干净,但其他大人便不一定了,若皇上此时来一招敲山震虎,密召其他大臣入宫,皇上觉得白洵会怎么想?”
“若是其他大臣皆叛了他,那他日后在朝中还有什么立足之地,就算是为了维持这平衡,他也一定会将此事压下来。”
穆临渊缓缓将宁尘没说完的话给道了出来,眼神却是越来越惊喜。
“可此事,其他大臣就算是为了保全自身也万不会出卖于白洵。”
宁尘此话一出,穆临渊惊喜的眸色顿时掩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措,“那这该如何是好?岂不是还是没救?”
“皇上放心,微臣会帮你解决此事,您尽管招众大臣入宫即可。”
穆临渊疑惑,宁尘却是对着他微一行礼,不再多言,穆临渊却只得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
庆春楼密室外,白曦言已经站在门口良久,就想着等里面的人发现她,谁知她背靠在门前,里面的人愣是没一个反应过来,就只知在那里你侬我侬。
白曦言无奈,只得微咳一声,春朝这才似发现门外的白曦言,脸色瞬间羞红。
白曦言倒是背着手踏入了门外,上下打量了一眼桓战,便径直开口道,“长得还不错,嗯…,听说你把白钟书给做了?”
桓战见她说得轻描淡写,微抽了抽嘴角,但依旧有礼的朝着白曦言拱了拱手,“公子说笑了,不知您是?”
白曦言微一挑眉,倒是好笑,“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还敢来我的地方?”
春朝见状连忙抢答道,“这是我家公子,郗言。”
桓战闻言这才颇感失礼,有礼的唤了一声,“言公子。”
但眉头却是越皱越紧,白曦言好笑,径直开口,“有话直说,不用吞吞吐吐。”
“在下想斗胆求公子将春朝让予我。”
白曦言闻言倒是笑了,看了一眼春朝便对着桓战道道,“你如今自身难保,我怎放心将春朝托付于你,更何况,你如今知道了这庆春楼的秘密,能不能走得出庆春楼都还是问题,竟还敢讨要我的婢女?”
桓战见她说得随意,但却字字不像是开玩笑,当下便将春朝拉在身后,颇为警惕的看着她。
春朝见状却是连对白曦言说道,“公子,都是我带他进来的,您要怪就怪我吧。”
白曦言看着她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这妮子,这都还没嫁出去,胳膊肘就往外拐了啊?”
春朝闻言一羞,“公子,哪有?!”
白曦言闻言“哈哈”大笑,转眸却是将春朝支了出去,“你先去出去,有些话,我怕是要单独和桓将军说说。”
春朝抿了抿唇,有些犹豫,但还是在收到桓战放心的眼神后点了点头出去了。
白曦言心中倒是一笑,这小妮子莫不是觉得她要将她的情郎怎么样吧。
待春朝走后,白曦言却是径直朝上方椅子一坐,眉目微沉,“你想要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