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陈流堵住她醉后荤话不断的小嘴,吻到她舌头发麻没力气抵缠了,才松开。
“白芷,你他妈以后再敢在别的男人面前喝酒试试看。”他长指隔着她内裤按了按,紧紧皱眉,“喝个酒,水多成这样,想给谁插?”
“我也是第一次喝…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一直流…我也没办法呀,”她舔回唇角勾出的银丝,声音软得能滴水:“你干嘛这么凶,小姑娘是给你拿来吓的吗?”
当然不是。是拿来肏的。
只是陈流没好气的笑了笑,“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我让你保持距离,你倒好,瞒着我和他出去,泡温泉,睡同一间房,还敢当他的面喝醉。”
他捏着心虚低头的小姑娘的下巴抬起来,还想说什么但顿了顿,克制住了。
她今早微信里的模棱两可,蒋隽的话,所有的疑忌不安,在前台查到她名字的那刻起有了答案。
一间情侣套房,入住客户信息上还有一个徐宴。那一刻到现在,他真的很想问问她你知道我什么感受吗?
要不是他也在这里,要不是蒋隽碰到她,这事会怎样?
他后怕到生气。先前不想说话,就是知道自己没办法心平气和的开口。有可能语气不太好,让她感到受了欺负还被责备,心里更难受。
可不舍得骂吧,也没办法立刻哄。想到她对那个徐宴没有丝毫防范之心,想办了徐宴还被那么多后果牵制……半辈子都没这么窝火无策过。
胸口压抑感缓了又缓,见她眼周又开始泛红,陈流还是微微叹息,拭着她温热脸颊,“算了,是我没控制住情绪。”
白芷眼周红红,摇头。
明明错的是她。
之前他提醒过她很多次了,也表明过很介意她和徐宴太亲近,她每次都面上点头,心里不以为然。
出事后,脸色那么差了,也没舍得说她的不是,还要顾及她心情的来哄。
明明需要被哄的人是他。
也是真的想给他——刚才的事,仍让她心有余悸。
她不想给别人。她只想给他。现在,立刻。
小姑娘一边小手急切地扒他衣服,又一边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