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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同学要减的不止1。6公斤,那只是刚到标准,还应该减得再下一点。
这样的苦日子在一周多以后的圣诞前才结束。
一大早,微信里无数条新消息,震得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响。
一只素白的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摸索到手机调了静音。
旁边男人也被吵醒,吻了吻她额角,起床做早餐。
白芷眯着眼睛看手机,发现是班级群里组织团建,大家异常兴奋的商议元旦去滑雪,还是去某个同学家里的别墅度过。
谈了一会儿,决定圣诞去某同学的别墅,元旦去滑雪场,让班长刘画快点上报给学校申请。
刘画说要先定好人数,让确定去的人跟她报名。
白芷下床去问了陈流,才回了刘画,圣诞的不去,元旦去。
申请在周五平安夜那天批下来,但去滑雪场需要带上老师,至于能让哪个老师同意带他们去,自己解决。
这么一来,隔壁班的人听说了,也加入一起。
于是大家决定AA凑钱,免去老师的路费、住宿费,才请到三个好说话的老师。
原本还想请陈老师的,但他不去,一些女孩子还有些失落。
但他们将滑雪场门票、酒店住房等事宜安排好之后,陈老师又说去。
可已经太迟,已经很贵的标房都没有了,大家捂紧了钱包商量着让四个人睡一间房,让出一间给陈老师好了。但陈老师没什么所谓的自费定了一间特豪华的套房,带有大浴缸,还出钱替他们包了辆大巴车,三餐也解决了,二十几个人感动到想认爸爸。
第40章
不知是不是最近跟宿管阿姨谎称生病、申请外出的次数太多,很少生病的白芷在去滑雪场的那天莫名发起了烧。
上车之前就有头疼症状,但她没当回事,上车就睡。等车开上了高速,坐她旁边的刘画发现她脸很红,摸了摸她额头,烫得刘画吓了一跳。
连忙从车里的急救箱找出体温计,量完一看,上了38。7度。
白芷被吵醒,半睡半醒间,朦胧模糊地看见周围围了一些人,耳边是刘画在说些什么,又有一道清越低缓的男声——
“我来。”
然后刘画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