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然大悟,红着脸,喘着气骂他无耻,可下面却被他摸得湿透了,我无声地哭泣,用尽力气脱离他的掌控。
钻出走廊,我踉跄着走着,他靠近我冷笑着:“再过五分钟,我就算不上你,你也会求着我上!”
是的,我感受到了身体里那股莫名的冲动,我想要,我想要……
低头的我突然撞到一个人身上,我连头也不抬哑着嗓子道:“对不起!”
那人却一把将我抱住:“嗬,老子到处找你,电话都给你打爆了,原来你在这儿?”
胥教练,我眼眸迷离地看他,他抱着我与黄剑对峙着。
“小子,这是我老婆,你胆子也太大了,敢给她下药!”
黄剑以为真是我老公来了,陪了个笑摊手道:“我什么都没做,看你老婆喝醉了,想送她回去而已!”
“哼,滚蛋!”胥教练以前当过兵,一身犍子ròu,瘦弱斯文的黄剑连嘴都不敢还,掉头就跑。
9
我迷迷糊糊地被胥教练抱到了一间空置的包厢,他嘿嘿笑着撩起我的裙子,我还听到了丝袜被扯烂的声音,他的手掌整个按住我的下面,隔着薄薄的蕾丝短裤轻轻按摩着。
被药性折磨的我已经完全失控,吟哦声一阵阵响起。
我下面很痒,不满足他的撩拨,挺起下半身,主动在他手掌上摩擦。
他笑得更开心了,把我扔到茶几上,冰冷的玻璃将我刺激得连连呻?吟,那声音娇媚入骨,听在耳朵里,我都不敢相信竟是我发出的。
胥教练快要疯狂了,他一言不发地揉捏我的雪峰,薄唇含住了我的嘴。
他的嘴里满是烟味混合槟榔的味道,原本我是不喜欢的,可现在的我空虚到只要是个男人,就能轻易地上了我,我抱住他的头,将他紧紧按在我的胸前。
他的舌头好灵活,钩得我胸前挺挺的,下面水汪汪地一片。
“啊……唔,嗯……”我疯狂地扭动着身躯配合着他所有的动作。
“宝贝儿,你真美,就连叫声都比她们好听!”胥教练脱下裤子,那根涨得通红泛紫的东西嘣地一声弹了出来,像渴到了极致的人迫不及待地寻找着解渴的水源。
“哈哈,终于要得到你了,终于……”他念叨着,那帽子顶端刚碰到我的大腿,他的电话响了。
我听到电话里传来一个女子清脆的声音:“阿东,我唱完了歌,你在哪里?”
“哦,宝贝儿,我在……洗手间,你等等,别着急,我很快回来!”胥教练一边温柔地回答,一边找着我身体的洞口。
我刚刚到头的火热被他跟别的女人的通话弄得消去了不少,支撑着起身,突然推开他,冲起洗手间扑了一把冷水脸。
“我艹,许雅,你他妈的行啊,吃了春药你还要推开我?我告诉你,老子今天不干了你我跟你姓!”
到嘴的鸭子要飞,胥教练哪里能忍,冲过来扛着我一把按在地毯上,扶了那丑东西往我胸前放,捏着两坨雪白就要R交。
冷水刺激得我的神经清醒了不少,我恶心地想吐,呜呜哭着:“不要这样对我,你有那么多的女人,何必缠着我?”
“谁让你长得好看,又那么骚气!老子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干你!”
胥教练说着俯下身,把重新硬起来的东西往我下面塞。
还没放进去,房门就被敲响了:“东哥,我听他们说你在里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