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要:“顾局,你错了,我这一次可不是代表叶小姐,而是替夏蜜小姐,来找顾局伸冤的?”
顾言北看着桌子上的菜肴,浅浅吃了一筷子:“还是等我明天,去了警局,简律师再来吧?”
简要:“这么说,向湘跟范佑铭,顾局都准备弃了?”
顾言北面色冷淡:“我早该知道,你们不会让池沐香死得这么没有价值!”
简要:“这个价值,全有顾局决定!”
“简要,你现在是决定彻底站到我的对立面了么?”
简要“呵呵”一笑,说:“怕是顾局误会了,我说过了,我只是一个律师,一个拿钱办事的律师,若是要说到立场,倒也有一点儿是确定的,顾局想必也清楚,我父亲,原本就是靠着夏氏起家的,认真说起来,他曾经跟夏炎烈先生也是预备,要利用顾局令尊跟夏二公子那点儿隐秘,做些文章的,我想,夏先生如今默许顾局做这些事情,也是基于此吧,但令尊跟夏二公子的恩怨,冤有头债有主,夏二公子如今已是这般光景,顾局若是还不懂得见好就收,你说下一次来提醒顾局的,还会是夏太太么?”
“简要,如果你处在我现在这样子的局面下,你能甘心就此收手么?”顾言北的这个问题,其实,已经是他给出的答案了。
简要听到他的这个问题,终于收敛了一贯慵懒无谓姿态,正经了神色,答:“顾局有关令尊曾经的遭遇,了解的全部都来自于令尊给你灌输的一切,顾局有没有兴趣,听一个稍微不一样的版本?”
顾言北:“我当然知道我母亲当初也并非是什么良善之人,只是夏家勒令她再不得踏入青恒市半步,这种羞辱,我实在难以接受!”
“顾局真的确信,要求你母亲不得回青恒市的是夏家么?”
“不然呢?”
简要叹了一口气,说:“据我所知的那个相对客观的版本,你母亲当初之所以会被夏炎烈送到新西兰,是因为受了你外公贪腐渎职的牵连,而真正将你外公送入监狱的那个人,是夏太太的哥哥,名叫江以恒,曾经是你母亲深爱的未婚夫,不知道这一段,你母亲有没有跟你提起过……”
“江以恒?”这个名字对于顾言北来说,是陌生的:“真的有这么个人存在么?”
简要说:“是,这个人的存在并不难查,虽然现在他在青恒市,只是一个寂寂无名的农夫,但曾经他的大名在青恒市,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原来顾局竟然不知道你母亲还跟这个人,有一段深切的牵扯么?”
江以恒,是他母亲的未婚夫?!
若是真的,那为何他母亲从来不曾告知他这一段?
他有些不解,简要却继续说道:“据说,这位江先生一直未婚,也据说,顾局的母亲曾经很爱很爱这个人!”
“那他对我母亲呢?”
“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你想告诉我,我外公,不是夏家人整死的,而是这位江以恒先生,夏太太的哥哥?!”
简要:“他是夏太太的哥哥不假,但你外公的死,只怕并非完全是因为别人坑害……”
“依据?”
简要:“我父亲偶尔会提一两句过去,用来敲打和讽刺我,推测而已,不过我想,这些事情,顾局何不亲自去问夏先生呢,毕竟,他可是这些过去的当事者之一,我想,应该没有人能比他更清楚了吧,还有那位夏太太,近来因为你的一些行为,害得他们之间有了一些嫌隙,据说夏先生正在使性子闹离婚,不知道这对顾局来说,算是一个好消息,还是不幸?”
“如何来的不幸?”
简要:“顾局觉得叶小姐心思聪慧擅权谋,但若是我,我宁愿招惹叶小姐这样子的人,也绝对不会去惹夏太太,想当初夏先生跟夏太太结婚的时候,夏先生对夏太太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