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那个例外。
这段感情,虽然现在甜蜜美好,但那起始始终让她惶惑不安,颜束一提“结婚”,她顿时整个人的神情都不对了。
结婚意味着要承担很多的责任,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扛住,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最终毁掉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这段美好?
所以她几乎没有犹豫,便拒绝了颜束的求婚,虽然他的求婚并不热闹灿烈,但那始终也算是求婚了吧?
她还不够好,所以,对未来的期待和规划里,还不包含“结婚”这一事项!
“我还以为是因为我突然提起夏让让你们起了争执?”虽然他原本的确是抱着这般看戏的姿态,所以才故意提起夏让的生日晚宴的。
但显然,他们之间的问题并不涉及夏让。
“跟夏让无关,那只不过是一个小屁孩,我岂会把他当回事。不过你突然提起他,是对青恒市的局面有什么样的忧虑么?”
毕竟,他刚才离开时,韩浙西的眼神已经有些不对了。
韩浙西面色忧虑:“你也知道的不是么,这场生日宴或许会对颜颜好不容易稳下来的局面有所影响和更改,我现在可是很讨厌听到这些不定的变数。”
“你担心夏炎烈跟江以沫之间会把自己儿子的生日宴作为战场来斗法?”说起这个话题,颜束眼中厚重的失落挫败感稍微淡了一点儿。
韩浙西:“他们本人只怕没有不会有这般意愿,但那位顾夫人却实在不好对付!”
“你真的以为这些事情,只跟顾言北的母亲相关?”
韩浙西:“她跟范佑铭互相利用,还有以前夏家跟梁敏依交好,现在更见不得江以沫一手独揽夏家大权,说到底青恒市的这些事情不过只是夏家的内斗,以往我们在一旁看戏,偶尔我们闲来无事,伸手进去浑水摸个鱼,但颜颜显然是不将范佑铭拉下来不会罢手的,而这个范佑铭牵涉复杂,就算有一天夏炎烈真要弃了他,也不会让他堂而皇之在国资局局长的位置上出事的!”
一旦谈及这些话题,颜束也立刻正经了神情:“夏炎烈不会轻易让范佑铭出事的,他若出事,顾言北也就保不住了,顾言北现在之所以好心跟叶颜周旋,不就因为如此么?”
“这正是我担心的,叶颜跟江以沫走的近了是件很危险的事情!”
“你担心夏炎烈将她列为可以杀鸡儆猴的目标?”
韩浙西:“你知道这种情况是有可能会发生的!”
颜束:“你这担心可能只是多余,你知道这一点儿,叶颜也肯定早就知道这一点儿,她跟江以沫之间,我想她是有分寸的。”
韩浙西眼神悠远:“青恒市这些事情还会不会翻船,也就看明天晚上了。其实颜束,你有没有想过,让小采回去参加夏让的生日宴,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助力?”
颜束一怔,语调顿时高昂了好几个调:“我靠韩浙西,我就知道你陡然在我面前提起这件事情没安什么好心,你也知道夏让那小子不是啥好人,谁知道他的生日宴会有些什么牛鬼神蛇去参加,小采好不容易跟那些过去全部切断了,我绝不可能再让她跟这些人有任何瓜葛,你心疼你女人你也不能让我女人去冒险,你这么做可实在不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