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把自己绊趴下,赶紧的进去通报了。
还没有走到跟前,一群人就闹哄哄的不行。
县令在屋子中就听到了门口的喧哗声,还没有来的急遣人去问的时候。
刚才那个守门的衙役就已经慌张的跑进来了,话都说不愣怔的一个劲的指着外面道:“不…不好了,外…外面…”还没有等他说完,县令旁边的手下就厉声打断道:“混账,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何事这么慌张啊。”县令听着外面的吵闹声,头疼的不行。
好在手下都是有眼色的人,刚才听到声音的时候就出去看了,这会儿回来禀报了。
守门的衙役刚才得了训斥,吓的直接跪在了地上,暗自恼怒自己得嘴笨。
“启禀大人,门口一群百姓在聚众闹事。”那人看到刚才的场面也是吓了一跳,强自按耐心慌,故作镇定的把这事给说了出来。
“反了反了,这一群刁民,竟然敢无故滋事。
一天天的,从来没有让人安生的时候,都给我抓起来关进牢里去。”县令气急败坏的说道。
这两天正气不顺,偏偏有人不知好歹的非要来触他的逆鳞。
“这…”禀报的人一脸纠结的迟疑着开口,不知道该怎么跟县太爷说今天发生的事情。
“说个话还这么吞吞吐吐的,怎么?我叫你们抓个人都抓不成了?”
县令冷睨着底下的人,声音都像是结了冰碴子一样han的让人心颤。
“启禀大人,今天这人恐真的是抓不成了。
常如意带着一群人堵在县衙的门口,叫嚣着让把南兴川放出来,并且把裁决黄克。
况且,她…她今天带了数百人前来,门口的路都被堵死了,我们的人想要出去根本是不可能的。
而且,我们的人数根本比不过那些人…”这个禀告的人头脑算是比较清晰的,能把当前的利弊给说清楚。
“他狗娘养的,又是这个常如意,她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的。
当初老子还是下手太心软了,才让她嚣张到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还有那些刁民,老子迟早一个个的收拾干净了。”县令说着话,气的一把把面前的书桌掀翻了。
桌上的公文,笔墨什么的散落一地,底下人却连大气也不敢出。
县令大口的喘着粗气,越想越是不甘心。
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就被一个小女子给牵着鼻子走了呢,他当时是怎么想的,怎么就把人放了给自己找赌。
越想心气越是不顺当,来回的焦躁的转着圈走。
最后,看不惯挡在自己眼前饿的凳子,一脚踹翻在地。
“碰”的一声砸在底下跪着的人身上,什么也不敢说的生生的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