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出院后对林慕楚的挂念,日思夜想的,病根就一直落下了。
只是没想到,短短五年竟严重到了这个地步。
今天是他的生日。
左怀希已经很久没有过对生日的期盼了。
以往几年,每到生日,他都将自己一个人关在阁楼,不吃不喝,一待就是一整天。
可是今年不一样了。
他找到了她,生活好像一下子又有了新的盼头。
他来到庭院想要进去又怕唐突了她。
只得在外面远远看着。
好像这样便是她陪他一起过了生日。
可是偏不巧林慕楚不在家,屋子里只有保姆和小绵绵两个人。
保姆突然接到一个紧急电话,独居的妈妈从床上摔了下来。
然而林慕楚的电话却一直打不通。
就在保姆急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左怀希自告奋勇说愿意帮忙照顾绵绵。
保姆坚决不同意,奈何绵绵一个劲地求她。
左怀希愿意将自己身上所有证件都押在保姆那,才得以同意。
一下午,绵绵带着左怀希将自己的玩具玩了个遍。
家里吃的喝的玩的搞得到处都是。
玩得好不快活。
然而就在两人玩得正开心时林慕楚突然回来了。
听见左怀希的声音,林慕楚怒火中烧。
什么都来不及想一把推开门。
然而等她看到屋里的情形时,却愣住了。
心口好像有一小块地方正在融化。
男人趴在地毯上,绵绵骑在上面,开心的挥舞着手里的小小鞭子。
“驾、驾。”
那是她曾无数次幻想过的场景。
嫁给他,给他生个小猴子,然后每天在他身上爬来爬去。
好似岁月从来都静好,往日那些伤害也都只是梦一样。
然而终究不是梦。
有些伤害始终刻在心尖,不提不代表不存在。
五年前,当她亲耳听到那个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