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守在医院外了。
乔川点点头,出了门。
他转头,看着床上的人,她躺着,戴着氧气罩,完全没了往日的生气。
他眸光一凛,叫来医生,让他们把人弄醒,把她怀孕了的消息告诉她。
一周后,霍景辞醒来,被告知有身孕之后,心里涌起一阵痛楚,这个孩子,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结婚之后,她是一直很想要一个孩子。
现在,她对容樘,已经心恢意冷,自然也不愿意生下孩子。
苏姨被叫到医院来照顾她,看她颓然地靠在床头,语重心长地说道:“太太,你振作点,你就算不为自己,也为了陆律师。”
她心头一震,坐直了身:“智渊他怎么了?”
“他一直在医院外守着,想要来看你,还和容家的保镖们动手了。”她沉沉地看了她一眼:“他非要带你回去,可你应该知道,这样会给容家闹笑话,容先生是不会允许的。”
她扯了下嘴唇,讥笑道:“是啊,他不会允许的。”
他不是怕容家被人笑话,他要是怕,这三年来,就不会和霍嘉言收缠在一起。
而是,他还不愿放过她。
“这几天是最冷的,我看陆律师他,都冻病了,现在还在外面呢。”
她浑身一震,急急掀开被子,下床来,光着脚,就走到窗下,掀开窗帘,看着面前。
第9章做戏
楼下,陆智渊裹着大衣,被冻得瑟瑟缩缩的,不时咳嗽着。
容樘颀长的身形立在他的面前,挡着他。
“容樘,我要告你虐d待妻子。”
“证据呢?”他的声音慵懒充满磁性,面对着面前要跟他拼命的男人,就像面对着一只蚂蚁。
陆智渊太阳穴处青筋暴起,冲上前去,抓着他的衣领:“容樘,你这个衣冠禽兽!”
病房里,霍景辞身体一晃,扶着窗户,才站稳身体。
“苏姨,拿我的衣服来。”
容樘对母亲尚且如此,必会迁怒于陆智渊。
她迅速换了衣服,还化了点妆,才从医院里出来。
容樘转过身来,看着她,眼底涌动着愠色。
果然,为了陆智渊,她可以从那病床上下来。
“送太太回去。”他向佣人说道。
佣人听了命令,立刻上前去请霍景辞:“太太,上车吧。”
她点点头,优雅得体:“我跟陆律师说几句话。”
佣人为难地看向自家先生,他虽然冷着脸,也没有阻止,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自然也就没有阻止了。
霍景致看着陆智渊,他头发有些凌乱,一脸憔悴,鼻子冻得红红的,眼睛也通红,听呼吸,她就知道他现在已经感冒了。
她鼻子一酸,心里涌起一阵痛楚。
母亲死了,父亲背叛了母亲,也抛弃了她,这位从小护着他的邻家哥哥,是她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了。
她整理了下情绪,一脸平静地走了上去。
“小辞,我带你走。”
“看,你又说傻话了。”她平静而又温柔,好似她和容樘的那些事,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我怀孕了……”她的嘴唇动了动,想跟他说他要做舅舅了,但容樘如此恨她,是不会允许她生下孩子的。
陆智渊僵在原地,既心疼,也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