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施言没有再问及其他。
母亲是极美的,狗皇帝当年还不是太子到时候,经常受到欺负,是母亲这位长公主护着他。却是不想,他就是一个条没心的毒蛇,不管放在胸口怎么捂,他的血都是冷的。
这厢,景德帝实在等得着急,就派了宫人进来催促。
以免景德帝生疑,施言只能暂时与母亲分开,“母亲,您好生调理身子。”
皇贵妃连连点头,日子又有了盼头,她的眼神都亮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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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言走后,景德帝随后就入了内殿。
景德帝挠了挠头,即便是一国之君,可在皇贵妃面前,却像个胆小如鼠的晚辈,“卫家姑娘犯了事,她可能与太子被毒杀一事有关,这几日怕是不能入宫了。”
皇贵妃冷冷看着他,“我难得遇到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你难道要置她于死地么?太子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自己心里清楚!”
景德帝噎住,太子好歹也是他的儿子。
即便他不喜欢这个儿子,但也不能被人害死。
但皇贵妃这样说了,他又不敢置喙,几步上前握住了皇贵妃的手,“行行行,朕定会彻查的。”
皇贵妃剐了他一眼,景德帝当即拿开了自己的手,唯恐美人不悦,讨好道:“既然你那么喜欢卫家那丫头,那不如干脆,朕就将她许配给阿城。”
皇贵妃心一凛,当即脱口而出,“不可!”
景德帝吓了一跳,但又不敢与她吵,皇贵妃说不可,那便是不可。但景德帝总觉得有哪里古怪,皇贵妃已经太久没有这般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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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外,施城已等候许久。
然而,施言刚和顾九年出来,仵作那边就送了消息过来,“卫姑娘,太子在一月之前就已中毒,且还是慢性剧毒,又恰逢今日毒发身亡,与卫姑娘并无干系。卫姑娘是无罪的。”
仵作言罢,看了一眼顾九年,得了顾九年眼神示意,这才退下。
施城握紧了绣春刀,他又败给了顾九年一次,心中甚是不爽。
此时,卫家人也在宫门外,听闻妹妹无罪,直接将妹妹拉上马车,似乎半点不想和施城,以及顾九年纠缠下去,拱手告辞过后就离开。
施城这下再无任何借口囚禁二姐了。
他胸中憋着怒火,与顾九年对视上,“让她再继续查下去,迟早会害死她,你若真心为她着想,就不该阻拦我!”
顾九年上马车之前,只丢下了一句,“施城,你根本就不懂她,让她被你囚禁,比让她死还难受。”
她是天际飞翔的鸟儿,当不了谁的金丝雀。
这个道理,顾九年许久之前就明白了。
他不做禁锢她的笼子,只做任她翱翔的天。
他之所以不动施城,无非是因为他是阿言的弟弟,但真要是将他给逼急了,顾九年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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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北侯府大门外,侯夫人带领着阖府女眷,早就准备好了火盆。
即便二房与三房对长房嫡女的风头有些嫉妒,但碍于颜面,也只能在大门外候着,见施言好好的归来,一个个强行露出欣慰之色。
旁人被锦衣卫带走,不死也丢半条命。
可施言不到半日又回来了。
而且这次还是与太子的死有关系,这样都无法损伤她分毫,可见施言这是有老天庇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