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不想再坐白屿的车了,她害怕,不想揪他的衣服。
车速太快,脑袋晕想吐。
她看着白屿没睡醒不情愿送,脸色很难看。
白屿也是这样跟他妈说的,那妹妹不是能耐吗。
自个走不成?
但是他妈不让啊,说什么小狐狸前两天住院了,身体还没完全好,不要让她自己折腾。
他看着今天她摔门的时候,力气大得很,差点没砸到他鼻子。
“少废话。”
“弄快点。”
“二十分钟,我下来的时候,你给我整好了。”
丢下三句话,白屿转身上楼换衣服。
阮软也不和他犟,不然她还得自己走下山脚。
腿走路屈着疼。
她没多余的钱打车啊。
起步价都要十块钱,山头到山脚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也还好。
十块,有点亏。
校服不确定有没有。
在她的行李箱里,没找到。
阮软穿了一条浅色修身牛仔裤,上头穿件短袖,套件薄外套,踩着一双空军一号。
有点脏,她没洗。
但是还好,不过分脏。
本来不打算穿的,但是她正常的鞋子就只有这双白色的空军和之前的穿的一双。
剩下的就是恨天高之类的,不能穿出门的鞋。
总不能穿恨天高去学校吧。
书也没有。
没用二十分钟,兜里揣了手机,还有药。
在客厅坐着等白屿。
他很准时,说二十分钟就真的是二十分钟。
一身耐克休闲运动装。
修身,腿长,行走的衣架子。
像是杂志上的模特。
巧的是,两个人身上的颜色是同色系的黑白。
白屿洗脸之后,来了点精神了。
他看着乖乖坐着在沙发上的阮软,乖巧挑不出错得很,见他来了,很快起身。
“哥哥。”
“嗯。”
今天还算穿得规矩,衣服裤子都合体。
该遮的都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