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办公室的老师都在议论她这个事情。
白屿乐了,敢情不需要他操心是吧,为表奖励,再加上之前抢了她一桶泡面这件事情。
他抽空回了家,拐弯去隔壁的街道给她买了一盒甜点。
谁知道回到家,家里一片漆黑,别说人,就是连个鬼影都没有。
白屿把小甜点放在茶几上。
掏出手机想给她打电话。
“。。。。。。。。。。。。。。。”
才发现他没有小狐狸的号码
OK,他不在家就不乖是吧。
十点半,这么晚了都还不回家,他记得这个点,她已经放晚自习了。
难不成还在等公交。
白屿想了想,还是拿了车钥匙,去云湖苑山脚下的公交站等了一圈。
这一圈等到了十二点,最后一班公交都过去了,人影都没见着半个。
想给他妈打了个电话,发现十二点了不太合适,白屿绕不到地方,只能先回去等着,只是没想到这么等着竟然在沙发上等睡着了。
太阳照过落地窗把他搞醒。
八点半,那小狐狸还是没有回来。
白屿脸都没洗,正准备给他妈打电话打听找阮软的时候,门开了。
一身宽松短袖牛仔裤,高马尾的小屁孩不正是夜不归宿不安分的那个。
显然是没料到家里有人,站在门口愣了,好久都没叹出个屁。
白屿从沙发上下来,眉头皱得很深。
踩着步子过去捉人,“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夜不归宿?”
最近虽然天热,但在沙发上睡觉没盖被子,还是凉得很,这一会开口带了重重的鼻音,浓郁着散不开的倦,还有不耐烦。
小狐狸不安分,“我也就不在家一个月,你就敢不听话了!”
阮软真觉得哆嗦,白屿拉脸的时候吓人,她不是没有见识过,甚至不知道怎么解释,他看起来脾气不好,要不然先等他冷静一下,于是乎她倒退了一步。
白屿一记眼刀飞过来,直落到她挪动的脚上。
“我看你,是不想要你的腿了是吧。”
不对啊,她心虚什么,她又没有去做什么坏事儿。
“哥哥,你吓到我了。”
阮软在心中强行镇定,她怎么感觉这白屿跟她爹一样,不对啊,她爹她都没印象,说实话他实在是管太严格了。
白屿三步作两步,将阮软拎进来,把门关好锁死,阮软听到落锁的声音,心里莫名有些慌怯。
“我问你,你昨天去哪了?”
两个人有一个月没见了,站到沙发面前,眼前这人跟土匪似的,阮软又觉得好像是昨天的事情,就在前不久,两人见面的前一个晚上,她和白屿也是在沙发这里,她在和他吐苦水。
然后得到了一通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