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思柔在,还有别的人在,阮软不想给他落面子。
大家都心知肚明,除了阮软这个当事人努力在装模作样,装聋作哑除外。
“和我室友去吃饭了。”
“你们找我做什么。”
她都不敢看,宋温州不以为意,“阿屿找你有事。”
找她能有什么事情,直接来新生楼堵人。
“哥哥,你找我,什么事?”
她站得笔直,气势还是矮了半截,白屿朝她走过来,一白一黑的帽子,莫名其妙地撞成情侣色。
白屿从来不说废话,也不干莫名其妙的事情,他从裤兜里掏出那一只白色药条的时候,阮软就觉得,她应该提前上去捂住他的嘴巴。
或者刚刚不应该和马思柔解释,接着拉着她跑掉的。
她在他的手上越来越吃亏了。
他身边的人都知道她,心照不宣,既知道她是白屿的妹妹,也知道是个白屿很上心的妹妹。
“伤口不涂药会感染的,别用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遮。”
他就不是来给阮软送药的,是来宣示主权,是来给她添堵的。
他说也就算了,上手扒拉她的卫衣领子也就算了,随身携带了一张消毒巾,把她脖子上厚厚的一层遮瑕,早起躲在卫生间里涂了将近好几分钟的遮瑕全都抹掉,然后脸不红心不跳给她抹药。
至于那个狗印子。
站在旁边的人没有谁看不见。
等她从脑子轰隆的声音里回过神,周围只剩下她们两个了。
宋温州和别的人离开,马思柔识趣上楼。
“你有病吧。”
人都走了,阮软也不想装了。
她整日提心吊胆,压根都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今天才切切实实明白,她遇上这个狗,简直就是被欺负的命。
她好不容易遮的,所有人都知道了。
看她要哭,白屿丝毫不慌,也没有负罪感,他偶尔能纵容她,不代表她可以和别的男人一起吃饭。
“我奉劝你,老实点。”
“不要不识好歹。”这句话,他就带着笑意说。
他声音不快不慢,还有些温柔,擦过药的手还带着药膏的味道。
“我负责追你,其余的你自己想办法。”
阮软险些气笑,“不要脸。”,呸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