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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第2页）
只能感受到掌心紧握的她的手逐渐变得冰凉。
“妈……”
温荔拼命按着呼叫器，声音中充斥着恐慌。
与此同时，一旁心电监测仪发出刺耳的尖鸣。
原本起伏的心跳骤然化作一条直线——
第八章除夕快乐
从医生宣布抢救无效，到将温母送进太平间。
温荔整个人就像失了魂一般。
她浑噩的站在那儿，呆呆的望着那扇紧闭的门。
冷风顺着窗缝吹进来，打在身上冻得人清醒。
温荔回过神，给温阳打去了电话。
一通接着一通，直到被接起。
电话那头一片嘈杂，温阳的声音满是不耐：“大晚上的，你催命啊！”
温荔却只说了一句话：“妈走了。”
温阳赶过来时，一眼就看到了背对着自己站在那儿的温荔。
而她身前墙上，太平间三个大字挂在那儿，直直刺进眼里。
温阳一愣，反应过来走上前：“怎么回事？”
闻声，温荔转头看他。
下一秒，她攥住他衣领，扬手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
“现在你满意了？！”
她声音沙哑，仔细听还能听出些许的颤抖。
而回落在身侧的手，也因为用力过大泛着刺痛。
温阳长这么大还没被打过，刚伸手要将人推开。
温荔却自己松了手，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看着这样的她，温阳本要出口的脏话咽了回去。
这样的沉寂没有维持多久。
温荔垂下了眸，整个人好像一下子冷静了下来。
“也好，反正爸也死了，妈如今也算解脱了，我们也再没有爸妈了！”
听着这话，温阳却有些发懵：“你说爸怎么了？”
温荔没再回答，掏出张卡片丢进他怀里。
“这是爸安葬的地方，你要看就自己去看吧。”
说完，就越过他离开。
冬天的夜很少能见到月亮。
温荔望着漆黑的天，只觉得前路也一片黑暗。
可早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亮起两束光。
那光刺的温荔有些睁不开眼，只模糊瞧见一个人影朝自己走来。
“宋砚……”温荔有些发愣。
宋砚看着她单薄的身形，声音低沉：“你母亲的事，节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