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说,我去找杜小姐了。”
那人点点头,应了。
……
简言辞被那些人缠的有些烦了,太阳穴都隐隐作痛。
他紧抿着唇,淡淡道:“今天是家弟的订婚典礼,还是不谈工作了。”
那些人也会看脸色,迎合几句之后便散了。
简言辞揉了揉眉心,抬眼去找司谣的身影,可是一圈看下来,竟然没有找到。
他一瞬皱了眉,推着轮椅就要动,一个身影却站在了他身前挡住了他。
是简斯年。
简言辞眉心更紧,语气也冷冷的:“让开。”
简斯年却丝毫不动,还微微勾起嘴角:“哥,我们这么久不见,你就不想我吗?”
“不想。”简言辞斩钉截铁地回道。
“你不想我,但是我可是很想你啊。”简斯年挑了下眉,“在祠堂跪着的每一天,我都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简言辞神情冷漠:“父亲让你跪在祠堂,是让你反思自己的错处。”
“错处?”简斯年冷笑,“我有什么错处?要不是你和司谣那个贱人合伙设计我,我会被父亲责罚吗?
简言辞看着他,眸底晦暗不明:“自作自受。”
简斯年脸色一变,蓦地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你的命怎么这么大,两次都害不死你。”
“我的命,从来都不是别人可以决定的。”简言辞声音低沉,明明是坐着,却让简斯年不禁打了个han颤。
这让他不由得想起幼时的简言辞,总是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不肯陪他玩一会儿,还会站在他面前像父亲那样训斥自己。
最讨厌了,这副冷血的面孔。
简斯年倏地笑了一声,继续说:“你知道为什么父亲会这么在意这场订婚,甚至不去清理那些高层吗?”
简言辞看了他一眼,沉默地等着他说完。
简斯年似乎是赢得了什么胜利一样得意:“因为杜家承诺,只要我和杜思彤结婚,就会有一个重大项目和简氏合作。”
“当然,这只是我和杜家布下的烟雾弹,这场订婚典礼也只是一个幌子。”
“我的好哥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