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邪:“说些与皇子们有关的事,你也要听?”
那人不满庚邪区区一个侍卫竟有如此态度,冷声道:“陛下遇刺时只有你二人在场,你们最有嫌疑!没立刻把你们抓起来已经算好,这是在审问你,你当然是有什么必须说什么!”
“高大人,”辞树声音温和端庄,隐有威严,“哪有凶手一直老实在这儿等着的道理,他们一个是我贴身侍卫,一个是天界的客人,你也注意下自己的身份和说辞。”
高大人一听,忙行礼道:“殿下,我只是过于关心陛下,一时慌了神,还请恕罪。可先前你与乘风殿下遭遇刺杀,陛下如今又……不能因他们一面之词就偏信啊殿下,他们无论如何都该被审问的,万一两人不走是故意的,贼喊捉贼呢?”
“抓贼是你们的事,别在我耳边吵,”医官下针替天帝封住血脉,没好气喊道,“来人,扶陛下起来,长着眼睛出气用的吗能不能有点眼见力!?”
辞树抬手,立刻有侍卫上前扶天帝出去,医官们也跟着走开,这种情况,皇子必须主持大局,辞树道:“询问是应当的,我们得弄清发生了什么事。庚邪,还有木清公子,麻烦与我们走一趟。”
有武官犹豫一下,问道:“太子殿下,是否需要押解……”
“不必,”辞树半步不让,“我说了,只是询问。”
武官低下头:“是。”
庚邪冷笑一声:“我们不是犯人,也没打算逃,想问什么我知无不言,高大人,可满意?”
高大人轻哼一声,不接话。
小小的暖阁内挤满了人,有官员要来探查线索,询问当然不能在这儿,一行人走出暖阁,侍卫们虽没有直接给庚邪容渊脖子上架刀兵,但也在他俩周围亮着兵器,容渊视若无睹,冷淡地迈着步子。
他倒要看看,究竟搞的什么鬼。
辞树走在最前端,如此场面,他并不好与庚邪有过多交流,否则这些人又得谏言,让殿下切不可偏袒,不能被蒙了心智,他当然相信庚邪,只是在所有人面前必须得走个过场,好顺利洗清庚邪的嫌疑罢了。
庚邪望着辞树的背,叹了口气,天帝有句话说得对,辞树是把自己逼得太紧,明明他能活得更自由些,却生生逼成了个苦行者……
“唔!”
心口处一阵剧烈的疼痛猛然打断庚邪的思绪,庚邪一惊,这种感觉,有星君出事了!
上次有这般强烈的感觉还是萧辰中毒的时候!
与此同时,刚回到幽冥的萧辰也按住心脏位置,他心头狂跳,不可置信睁大眼:难道是相知!?可我明明看着他回了星界!怎会——
庚邪突然停住脚步,容渊发现他面色不对,正想问,他们头顶忽的出现一个金色的法阵,所有人纷纷停下脚步,有士兵以为是庚邪容渊想逃跑,立刻冲上来,容渊皱眉,抬手便将两三人打了出去。
可一动手,就乱了套。剩下的士兵们纷纷反应过来,齐齐出手。
辞树和乘风忙喝道:“慢着!”
有人从法阵里落了出来。
正在庚邪头顶,他下意识抬手接住,一个浑身是血的相知就这么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