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倔强,他从小就领教过,他不再和她废话,蹲下身,抿唇去掰她的手指。
她掰得可真牢,他费了好一番巧劲才掰开她一根手指,见她还准备往回缩,他索性紧紧将她的手指握在掌心里。掌握了技巧后,他掰开一根手指就握住一根,直到将她整只手都紧握在手里。
“还是不起来?”
见她还要负隅顽抗。辜徐行来了脾气,一手紧握着她,一手伸到她膝下,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以沫吓得尖叫一声,板凳“当啷”一声掉了下去。她又羞又窘,双手挣扎着乱挥。
“别动。”
辜徐行双手收紧,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将她彻底降服后,他这才去看那凳子上的蹊跷。见到那滩血迹,他恍然大悟,垂头去看怀里的以沫。
她的脸近在咫尺,红得像只番茄,她一双眼紧紧闭着,长捷轻轻打着颤。他越看她,她的脸就越往里缩,恨不得钻进他胸口。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悄无声息地翘起了嘴角。
他的语气难得的温柔:“好了,没事了,我们回家。”
说罢,他将她轻轻放下,拿起伞,牵着她的手就往楼下走去。
出了大楼,以沫又不肯往前走了。
她怯怯地看着外面的行人,踯躅不前。
辜徐行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脱下身上的羽绒服披在她身上。
以沫侧脸看他,他里面只穿着一件白衬衣,外加一件黑色毛线背心。
以沫望着天han地冻的天,忙去脱那件羽绒服,不料却被他握住了手:“穿着。再啰唆,我真的会感冒。”
说罢,他撑开伞,牵着她快步往雪地里走去。
回到家后,以沫发现整个院子里黑灯瞎火的,一个人都没有。
辜徐行一边开门一边解释:“爸爸受了点轻伤,在医院做手术,他们都去医院了。”
“伯伯不要紧吧?”
“轻伤。”辜徐行打开灯,“先去洗澡吧。”
以沫见他一副惜语如金的样子,也噤了声,默默去了浴室。
站在热水里冲了很久,以沫才回过神来。从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