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根针刺过。
从前两人在一起,她从来没有去过傅靳han的老家,也没见过他的爸妈。
电话那头一瞬的寂静。
很久之后,江眠眠才听傅靳han道:“你听话,我处理完这里的事,会来接你。”
傅靳han挂断电话,他看向一边试衣服的程澄和一众队员,黑目深邃。
因为上次比赛获胜,程澄提议去他的老家游玩。
他想也是时候说清楚了。
……
另一边。
酒店里。
江眠眠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目光黯淡。
鼻血一滴又一滴落下,她仰头看着外面,不知道自己还能等多久……
不似之前,今夜她疼得睡不着,随着时间过去,她呼吸越发急促。
她知道可能也就今夜了……
也许是因为早有心理准备,她并不害怕。
江眠眠打电话给了唐晓月:
“晓月,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
“后天我应该要回国了,你来机场接我吧。”
唐晓月疑惑,什么叫应该。
但她没多想,就答应了:“好,没问题。”
电话挂断,房内又陷入了死寂。
江眠眠疼得难受,特别是喉咙,一股的腥甜,想咳却咳不出来。
她看着外面,眼皮越来越重。
也许是在最后时间,这五年来发生的很多事在她脑海中重演。
江眠眠无处可说,最后在自己的私人微博上写道。
“一直没有说,我和傅先生是在11月22日分手的……”
她忍着喉中涩意,又纠正:“错了,准确来说是他单方面不要我……”
江眠眠的手指不由颤抖,打字连连出错。
“和傅先生在一起的这五年来,我是在分手后才知道从前他叫的一直不是我。”
“小澄,眠眠,多像的两个名字,我怎么就没听出来……”
“傅哥说他处理好这边的事,就接我回去,我一直等,我没等到……”
当最后一个字落下,眼泪不觉爬满了她整张脸。